段野洲:「……」
眼前又濺起一陣水花,呂儒律本能地閉上了眼,等他再睜開時,段野洲雙手撐在池邊,上半身露出水面,他們的嘴唇剛好在同一水平線上。
段野洲就著這個姿勢,很快地親了他一下,又重新落入水中。
呂儒律龍心大悅:「做得好寶貝,賞!」賺到了啊!在海洋館親海豚少說要花幾百塊,而他只用了一個甜甜圈的代價就享受到了類似的服務!
他把甜甜圈遞到學弟嘴邊,段野洲卻不為所動,只是直勾勾地望著他。
呂儒律這才想起來給學弟投餵甜食要走點流程。他眨了眨眼,拿著甜甜圈的手一松,演技誇張:「草,我的甜甜圈掉水裡了!」
段野洲一個水中起身,快准狠地咬住了他的甜甜圈。
呂儒律看著學弟兩三口就幹掉了一個甜甜圈,心中感嘆,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談戀愛怪好玩的。
可他又覺得,即便他和段野洲沒有確定關係,也沒有親嘴上床,只要段野洲和他說了甜食的事情,今晚的情趣他們也會以「直男」的身份搞他一波。
現在回想和段野洲上床後的這幾天,和以前好像沒什麼不同。
或許,他也像當初的段野洲一樣,早就心動而不自知了吧。
呂儒律陪段野洲多練了兩圈,兩人又在游泳館裡親嘴親了大半小時才回去。
呂儒律剛回到寢室,徐寧就過來敲門了。徐寧送了他一小盆草莓,說是秦書來找楚城做小組作業時送來給大家分享的。
呂儒律靈機一動,問:「那兩個受現在還在419嗎?」
「還在,」徐寧憂心忡忡地說,「就是他們的精神狀態不容樂觀。」
呂儒律立即攬鏡自照,確定他的嘴唇又紅又破皮得很明顯後,朝對面走去,走到門口又折回拿了顆草莓塞嘴裡,把嘴唇吃得更紅了:「不要慌,就讓我去拯救在水深火熱之中受苦受難的學弟們。」
419內,秦書和楚城的血條僅剩下一絲絲。楚城揪著自己的頭髮,頭看上去比平時更大了:「我不懂我們為什麼不去求助律哥和瀾哥,這種程度在他們看來肯定很easy……」
秦書早已被小組作業折磨得眼中失去了高光,生無可戀道:「可是那樣我們又怎麼會進步呢。崽啊,別忘了爸爸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呂儒律敲了敲敞開的門,示意自己的到來。兩個受朝他看來,楚城眼睛一亮,秦書眼睛也亮了,但沒楚城亮得那麼快,在亮之前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兩三秒。
「律哥救命!」楚城顫顫巍巍地朝他伸出手,「這小組作業它想要我們的命啊!」
呂儒律憐憫道:「所以你們兩個學渣為什麼要組隊?」
楚城老實地說:「因為我們可以互相禍害,但不能禍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