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不說話只是笑,心裡喝了蜜一樣齁甜齁甜的。
不幸的是她把自己笑醒了,一睜眼被床邊站著的男人嚇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可以擅闖單身女子閨房?!
齊雲笙一臉無辜:「剛到,本來在客廳里等,聽到你在笑我以為你已經醒了。」
沈念一骨碌坐起身,開始胡編亂造:「我做夢買彩票中大獎,開心得不知道怎麼花。」
「哦,不是夢見吃東西嗎?你都流口水了。」
??尷尬至極!
但不能表現出來,沈念用手背擦擦嘴角,淡定自若地回答:「因為剛吃完飯就睡的,流口水很正常。」
才不正常咧!怎麼可以讓男神看到我這等醜態?嗚嗚嗚想屎的心都有了!
到客廳瞅一眼掛鍾,午後四點。沈念晃進衛生間捧涼水洗臉,塗上保濕精華,心情稍稍平復,繞到冰箱前翻雪糕,「哥你吃什麼?可愛多還是花臉?」
齊雲笙說都不要,沈念剝開一支花臉雪糕大口大口的啃。如果剛才她分不清夢境與現實豈不糟糕?說不定會撲到齊雲笙懷裡求抱抱……
沈念用眼角餘光偷瞄齊雲笙,他平時愛穿運動裝,身姿挺拔,簡單的T恤運動褲都能穿得很有型,那張臉也帥得無可挑剔,憑啥?同樣生而為人為什麼差別那麼大,他上輩子拯救銀河系啦?
顏好連貓都另眼相待,齊雲笙坐沙發上,花卷趴他旁邊,溫順地把腦袋搭在他大腿上。齊雲笙伸手撓它下巴,花卷仰起頭眯著眼,嗓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瞧把你自在的。
沈念竟然嫉妒起花捲來,我要是只貓該多好,可以肆意接近他,不像現在,只能在夢裡對他有非分之想。
為避開令她眼熱的畫面,沈念吃完雪糕去廚房和面。面盆是奶奶留下來的老式棕黃色陶盆,內里光滑不粘,拎在手裡分量十足。
炸果子和麻角是小鎮過中秋家家戶戶必備的零嘴兒。炸果子外面裹層糖稀,麻角則是咸口,三角形的薄面片上拍層芝麻,炸到酥脆即可。
面胚要和得比手擀麵稍硬些,自然費力氣,見沈念熱得臉頰通紅,齊雲笙洗淨手,主動請纓要幫忙。左不過是把面胚翻來覆去地壓、揉,沒什麼技術含量,沈念便允了,退至一旁吹風扇。
她站在齊雲笙的側面,臉正對著風扇,從齊雲笙的角度看過去,在風力作用下薄薄的上衣緊貼著身體,曲線尤為明顯。
他好似又醉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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