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清霄笑了,春風拂面,「好看。」
「真的?」聶真兒驚喜又轉了一圈, 心裡美滋滋。
師尊不僅對她笑了,還誇她好看!
「好看。」她的小仙女怎麼可能不好看。
「真兒師姐,真的好看,剛才師尊不說話一定是在逗你呢。」惠夢彤道。
晁甘雲深以為然地點頭。
聶真兒回到座位上去拆惠夢彤的禮物。
惠夢彤送了一對人間的粉碧璽耳墜,「這是我離開家時我母親給我的,我不喜歡這些首飾,覺得真兒師姐戴上一定會好看,所以就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你了。希望真兒師姐不要嫌棄。」
聶真兒對粉碧璽耳墜愛不釋手,聞言道:「怎麼會嫌棄,你和二師姐一定是商量好的吧,我可以一起戴~」
聶真兒剛坐下,就又站起來,拿著粉碧璽耳墜走到欒清霄身邊,聲音甜甜的,臉蛋甜甜的,「師尊,你幫我戴上好不好?」
羽蝶似的睫毛下面是一雙秋泓,看的人心都要融化。
欒清霄有些心跳失速,還沒有喝酒人已經微醺。
她接過聶真兒手裡的粉碧璽耳墜,在晁甘雲和惠夢彤驚訝的視線中,將粉碧璽耳墜穿過聶真兒的耳洞,甚至用手指輕挑地捏了下聶真兒白嫩的耳廓。
這已經是她極度抑制下做出的事情了,若不是顧及著晁甘雲和惠夢彤,她用的恐怕就不是手指,而是唇了。
聶真兒也有些傻,呆呆地望著欒清霄清冷的臉,「師尊……」
「戴好了。」欒清霄道貌岸然地收回手。
聶真兒看欒清霄的樣子,以為剛才耳朵上的觸感是自己的錯覺,不由微微臉紅,挨著欒清霄重新坐下。
晁甘雲微張著嘴和惠夢彤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同樣的震驚後,終於確定剛才不是自己眼花,欒清霄確實如那人間的登徒子般捏了聶真兒的耳垂。
這還是她們那個清冷如寒月的師尊嗎?!
之後不論是吃靈食還是喝靈酒,晁甘雲和惠夢彤都有些渾渾噩噩,直到走出繁春殿,才被清風拂醒。
「小師妹,咱們今天什麼都沒有看見,知道了嗎?」
修真界雖然不禁止師徒相戀,但說出去到底不好聽。
無論是表面冷淡內心溫柔的師尊,還是天真可愛不諳世事的聶真兒,都不應該被人誤解。
「嗯,我知道,甘雲師姐。」惠夢彤點頭。
繁春殿內,聶真兒酒量不好,喝了兩杯靈酒後臉頰染上兩坨紅暈,眼神迷濛似雨霧。
欒清霄將自己的額頭抵上聶真兒的額頭,試了試溫度,覺得有些熱了,退開後從聶真兒手裡拿走酒杯,「不能再喝了,酒多傷身。」
聶真兒醉了後感官遲緩,笨拙地抱住欒清霄的手臂,臉頰在柔軟的布料上蹭了蹭,軟聲道:「師尊,我的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