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松菱趁此機會將劍刺入月月的肩膀,月月被靈力震的口角流血,伸手將駱松菱的劍□□,給駱松菱撒了一把迷藥,準備逃跑。
應元虞怎麼會給她機會溜走,抬步飛過來一掌劈在月月後心心口處,月月本就受了傷,被應元虞全力一擊,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伴隨著從口中噴涌而出的鮮血重重落在了地上。
應元虞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緩步走到還剩一口氣的月月身前,抬手吸過來昏倒的駱松菱旁邊的長劍,「噗!」
長劍毫不留情刺入月月的心臟。
至此,憐花閣派來的魔修,全部被應元虞殺死。
應元虞抬起頭,看見欒清霄和聶真兒,笑著走過來:「師叔,真兒。」他現在的修為同欒清霄一般,終於不用再看她的眼色,也敢當著她的面和聶真兒說話了。
欒清霄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應元虞回以不解的視線:「師叔?」
聶真兒剛才看了應元虞毫不猶豫殺人的場景,心中有些害怕,她躲在欒清霄身後拉拉她的衣袖,小聲道:「師尊,你要不要通知聞山主一聲,這邊的魔修都死了,是,是應師兄殺的。」
應元虞雖然沒有等到聶真兒看他,不過他心情極好,眉梢眼角都含著笑,這笑容溫暖明淨,只是襯著他手上沾染的血跡十分不協調。
欒清霄收回視線,「元虞里留在這裡照看惜花閣的女弟子,我和真兒去找聞山主。」
欒清霄轉身將手遞給聶真兒,聶真兒把自己的手放在欒清霄手心,欒清霄握住她柔嫩的手,拉著她離開。
聶真兒跟在欒清霄身側,忍不住回頭去看應元虞,她總覺得這個應師兄有哪裡不一樣了。
應元虞也正在看她,見她回頭,臉上的笑容愈神愈溫柔。
聶真兒卻打了個冷顫,趕緊轉回頭,另一隻手也緊緊抓住欒清霄。
「師尊,雖然應師兄做了好事,但我好像更討厭他了。」聶真兒湊到欒清霄耳邊小聲道。
「以後離他遠遠的,應元虞已經不正常了。」
「好,我一定聽師尊的話。」
欒清霄走到應元虞的視線之外,停下腳步,拿出玉片和聞懷問聯絡,將比武場上發生的事告訴他。
「琛清也已經將三問山外的合歡宗魔修解決了,我馬上帶人回比武場。」
聞懷問帶人回來後,比武場上魔修的屍體很快被挪走燒毀,惜花閣受傷的女修士也一人得到了一顆治療丹,服下丹藥後,身上的傷口立刻便開始癒合,不出半刻鐘,傷口已經沒有半分痕跡。
至於駱松菱,她中的迷藥劑量小,不用吃丹藥,很快自己就醒了過來。
「聞山主,請問剛才那位修士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