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聶真兒從衣櫃裡拿出兩套睡意,一套自己穿,一套給欒清霄。
「醫院裡有血庫,只要確定獻血的是處女就行了。」
欒清霄換上聶真兒的睡衣,覺得有些緊,拉了拉衣袖道:「和我想的一樣,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晚上去,你還是乖乖睡覺吧。」聶真兒坐到床上。
欒清霄道:「晚上醫院裡肯定會有教廷的人巡邏,你去太危險了,白天去買就行了,或者你不去,我自己去,那樣不容易暴露。」
欒清霄說完,沒給聶真兒反駁的機會,挪到她身邊揪著睡衣道:「真兒,你的睡衣也太緊了吧,像是包身裙。」
聶真兒的視線轉移到欒清霄身上,看到她山巒起伏的好身材,臉一熱,不好意思地轉過頭,道:「我再去給你找件松一些的。」
聶真兒下了床去翻衣櫃,欒清霄坐在床上笑:「真兒你又不是沒看過沒摸過,隔著層衣服呢,害羞什麼啊。」
聶真兒讓她的話勾起了無數回憶,整個人差點變成紅番茄,「你別再說了。」再說下去今晚又睡不了覺了。
欒清霄只有一點讓她不喜歡,就是她什麼都說,完全不顧說的話是不是會讓人覺得害羞不好意思。
剛才的話甚至直接讓她記起了手感,站在衣櫃前腿都軟了。
聶真兒也沒心思找睡衣了,關上衣櫃氣呼呼地回了床上找欒清霄負責。
欒清霄已經睡得飽飽的,現在精力充沛,自然欣然回應。
此時,歌德大學旁邊的小酒館禁閉店門。
警察局對酒館的懷疑不知道怎麼泄露了出去,恐慌之下人們都不敢再去酒館喝酒,原本高朋滿座的小酒館沒有了客源,只能閉店歇業。
酒館老闆記錄了今天的收支情況後,走到二樓旅館最深處的房間,推開房門。
他最近都住在這裡,幾乎沒有出過酒館。
柯鳴丁進了房間後先去浴室,打開浴室門,露出了裡面被五花大綁的男人,男人嘴裡塞著棉布,讓他無法說話,只能一邊怒視柯鳴丁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
柯鳴丁走進去,面無表情地關上浴室門,打開淋浴給男人沖洗身體。
「英玉殿下只喜歡乾淨的獵物,我每天給你洗三個澡,為什麼英玉殿下還不來?」
柯鳴丁一開始說話聲音很冷靜,但他越說越生氣,最後竟然用淋浴頭去擊打男人的頭部,「你說啊!為什麼英玉殿下還不來!是不是因為你不乾淨!你告訴我,你哪裡不乾淨!我給你洗啊!!!我想見英玉殿下,那些可惡的警察,天天跟著我!!!都是因為你,徐擬!」
男人正是在歌德大學學校里失蹤的徐擬。
和警方推測的不同,徐擬並不是被吸血鬼擄走的,而是被酒館老闆柯鳴丁綁架。
包括上次賀海失蹤,都是柯鳴丁兩人綁走,然後送到從英玉的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