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辛苦。」欒清霄蔫蔫地回了學校。
她還以為自己天賦異稟,無論做什麼都行呢,結果被現實啪啪打臉。
回到宿舍,聶真兒正等著她一起去吃飯,看欒清霄臉色平淡,走過來抱住她問:「怎麼了?是不是染料不行?沒關係,失敗是成功之母,你要是一次成功,那才叫奇怪呢。」
欒清霄讓聶真兒安慰的心情好了許多,「我就是愁該怎麼向表哥交代,說好了周末請他吃飯的。」
「表哥說不定都忘了呢。」
兩人第二天去了醫院,景勛看見兩個人臉上表情一木:「說吧,又有事求我?別跟我要血,不可能給你了。」
欒清霄道:「表哥,上周說好的,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
景勛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
「我們來都來了,你忍心看著真兒白跑一趟嗎?」
景勛被欒清霄纏的沒辦法,舉手投降:「我還有五分鐘下班。」
醫院裡有食堂,平時景勛都在食堂吃飯,今天也想帶著欒清霄和聶真兒去食堂隨便吃一點,欒清霄道:「那不成了你請我們了嗎。醫院對面就是個酒樓,咱們去那吃吧。」
景勛想著醫院對面不遠不會耽誤自己下午上班,勉強點頭同意。
三人下電梯的時候,不巧地又遇到了丁盛。他還是和上周一樣,拿著個噴壺在噴聖水。
「丁教授好。」欒清霄道。
聶真兒慢了半拍,也叫了他一聲。
景勛驚訝道:「丁教授,原來你們都認識啊。」
丁教授看著景勛道:「你上周就是把血給了這兩個小姑娘?」
欒清霄和聶真兒忍不住對視一眼。
景勛笑道:「對啊,清霄說要研究什麼染料,這一周也不知道研究出來沒有。」
「哦,聽說了,天天下午泡在化學實驗室兩個小時,成果怎麼樣?」丁盛好似恢復了正常,問欒清霄。
欒清霄搖頭:「沒有,拿到印染廠請工人試了試,失敗了。我果然不是那塊料。」
「怎麼就你自己研究,聶真兒同學沒幫你?」丁盛問。
欒清霄道:「真兒一個嬌氣的小姑娘,對這些血啊,染料啊都不感興趣,我只能自己瘋著玩了。」
「對了,丁教授準備去吃午飯,要不您和我們一起吧。」欒清霄知道丁盛不會去,才有此一問。
景勛也道:「丁教授,一起去吧。」
丁盛搖了搖頭:「我習慣了一個人,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