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真兒心中驚疑不定,忍不住看向池寒林旁邊的從英玉。
從英玉給了她一個「不許多說」的眼神,又警告地看了欒清霄一眼,對池寒林道:「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我的妹妹,聶真兒。我們兩個姓氏不相同是因為我隨母姓,她隨父姓。」
「你們長得很像,都很漂亮。」池寒林伸出手和聶真兒輕輕握了一下,兩個人算是認識了。
「你也和我……姐姐很般配。」聶真兒道。
「真兒你和你朋友還有事吧?不用等我們了,先走吧。」從英玉開始趕人了。
聶真兒還沒看夠從英玉這副模樣,感興趣地拉著欒清霄坐下,道:「沒關係的姐姐,我們兩個閒的很,既然遇到了,一會兒咱們一起吃個晚飯我們再回學校。」
從英玉趕不走人,暗暗瞪了聶真兒一眼,聶真兒只當自己沒看見。
池寒林熱情而溫暖地道:「好啊,我和英玉請你們吃晚飯。」
從英玉聽不下去了,她看不得池寒林和聶真兒其樂融融的模樣,藉口換衣服把聶真兒拉進了換衣間。
外面只剩下欒清霄和池寒林,池寒林道:「剛才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欒清霄道:「我叫欒清霄,是真兒的朋友。」
試衣間裡面,從英玉抓著聶真兒的胳膊皺眉道:「你們想做什麼,不要給我添亂。」
「母親,不對,應該叫姐姐才對,我只是很好奇您怎麼突然換了裝扮換了口味,竟然找了一個教廷主教做男朋友。」
「哼,教廷主教也不過是我的裙下之臣。」從英玉得意地撩了撩長發。
「您還沒有說為什麼突然換了口味呢。」聶真兒提醒她。
從英玉聞言,先是把聶真兒從頭到腳挑剔了一遍,然後無所謂道:「還能因為什麼,追求刺激,有意思嘍。」
「怎麼樣,要不要讓池寒林給你介紹個教廷主教做男朋友?就是你打扮的不怎麼樣,人家可能看不上你。」從英玉斜著眼瞥聶真兒,「就算你遺傳了我的美貌,不會打扮問沒有用。平時有時間多學學化妝,不要整天白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病秧子呢。」
聶真兒:「……您不也沒化妝嗎?」
「沒化妝?」從英玉不可思議道,「有一種妝容叫裸妝,動嗎?化完和沒化一樣自然。」
「化完和沒化一樣,那你還化什麼啊……」聶真兒不理解地看著從英玉。
從英玉聽著聶真兒的直女言論,簡直不敢相信聶真兒是她親生的。
「總之你趕緊帶著你那個血液味道很難聞的朋友離開,上次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不跟你計較了。」從英玉換下了衣服,穿上自己的小白裙,對聶真兒道。
兩人走出試衣間,發現池寒林和欒清霄已經聊的熱火朝天,池寒林看著欒清霄的眼神閃著光。
從英玉和聶真兒心中同時湧起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