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很快發來「ok」的表情包。
欒清霄操作好後，認真地對聶真兒道：「說完了我的事情，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而傷心了嗎？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對吧？」
聶真兒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頭，雖然她們兩個才認識兩三天，但聶真兒總有一種她們認識了好久的錯覺，她和欒清霄相處時極度舒適愉快，即便不了解眼前的女人，聶真兒也對她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她從心裡相信欒清霄不會害她。
聶真兒沉默了片刻，臉色沉鬱，悶悶道：「我今天去教導處幫你問轉學的事情，教導主任提到了我升任講師的事情，臉上故意帶出為難的表情。這次升職稱只有一個名額，我猜教導主任這樣做是告訴我，我沒戲了。升任講師沒有我的事情。」
欒清霄輕輕拉住聶真兒的手，溫聲道：「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不是嗎？而且你僅僅從教導主任一個表情一句話就推測自己沒戲，是不是太過武斷，你從別人那裡聽到了什麼嗎？」
聶真兒震驚地看向欒清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好厲害。」
接著道：「我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別人談論才聽說的，x大的幾個助教中有個叫桑爾的是教導主任的親戚，還有人無意中看到桑爾和教導主任的聊天記錄，桑爾給教導主任轉了十萬信用點，用來打點，說是要頂掉我的名額。」
「我當時聽了覺得應該只是八卦流言，教導主任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哪知道……」聶真兒低下頭，說不出話來了。
「她們說桑爾頂掉的是你的名額，是不是說明你在幾個助教中最盡職，表現最好？」欒清霄問。
聶真兒在這方面不會胡亂謙虛：「我很努力，就是為了能做獨立授課的講師。我跟的張教授說過，他們幾個教授討論的時候，覺得在幾個助教中，我的表現最好。其他助教也知道教授們的想法，所以才會認為桑爾搶走的是我升任講師的名額。」
欒清霄忽然笑了：「在所有人眼中你都是最優秀的，為什麼要怕一個教導主任呢？」
聶真兒不明白欒清霄的意思，眨眨眼睛，道：「因為學校的職稱由教導主任負責上報……」
「她只是負責上報，那職稱由誰來批准呢？」欒清霄點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聶真兒秀口微張，「是x星球文教局……」
她紅紅的杏眼微亮：「對啊，原來是這樣！」
欒清霄道：「你一直以為教導主任能夠一手遮天，她其實不算什麼。」
「嗯！」聶真兒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點頭，「張教授的同學是x星球文體局局長，也許我可以向張教授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