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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時間過去這麼久,即使有些馬腳也掃乾淨了。

小林子只是被打發來送東西的,現在還安安生生在宮掖司當差,不過是個明面上的幌子。

諸如沉水香之類的貢品,除了放到皇帝內庫的,其餘大都有專門的庫房收著,有鑰匙進去的,統共就那麼幾個人,可這半路添進來的香爐原先卻不一定就在庫房,若不是從宮外捎帶的,便是在宮掖司那邊有匠人為其所用。

只是,宮掖司製作的物品都是要送去再三查驗過方能呈送宮內眾位主子的,若是從這上面做手腳,經手的人便更多了。

原本,姜蕙覺得,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從宮外捎帶了這隻香爐進來,通過宮掖司管著小庫房的全寧,替換掉了原本庫房的香爐,最終送到了她手上。可是聽娘親這番話,那有問題的香爐,怕是早就備好了。

從香爐上查不到,若是從丹砂上查,得有司藥局的記錄才行。

據劉太醫所言,丹砂是入藥常用之物,不說消腫止痛、清熱解毒這些效用,就說先帝太妃們,也常常服用以丹砂入藥的安神鎮靜藥物。

時日已久,難以查證,還保不准有人趁先帝病重那會兒從宮外夾帶……

姜蕙略作思索,道:「阿娘放心,只是做一場戲而已,成與不成,於女兒都沒什麼損失。」

她不欲母親擔心,轉而說起幼弟的事,「阿蘊虛歲也快十五了,阿娘可有相看好的人家?」

歷代寧遠侯常年鎮守北疆,姜蕙的父親姜衍也是如此,只是與前面幾代不同,他格外子嗣單薄,姜蕙與胞弟姜蘊是其唯二的血脈,因此,寧遠侯府的老夫人常常催著給孫子姜蘊定親,期望他早早留下子嗣。

說到這事,承平大長公主就頭痛起來:「本宮何嘗不想讓他早日成家,只是他一聽定親,就跑去尋那群狐朋狗友,三五天不著家,氣人得很。」

她兀自說著「只是定親,又不是馬上成親」的話,姜蕙安慰母親:「阿蘊還小,受不得拘束,您越是提起,他越是不願。何況您也知道,他那些朋友招貓逗狗是有,萬萬不敢帶著他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不過是躲您和祖母罷了。」

「我何嘗不知道。」承平大長公主嘆氣,「蕙兒,你爹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是京城有名的才俊,甚至跟著你過世的祖父伏擊匈奴有了戰功,可你阿弟……是本宮把他寵壞了,萬一……他怎麼撐得起寧遠侯府?」

姜蕙面色一變,急切道:「阿娘?怎麼突然這樣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承平大長公主握住姜蕙冰涼的手,鳳眼中流露安撫之意,「只是前朝隱隱約約傳聞說北邊有些動作,你父親恐怕待不到上元就要啟程了。」

承平大長公主的消息很是準確,正月初八,皇帝便下旨贈寧遠侯金刀寶甲,再次出鎮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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