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無語。
中午,單琬晶不顧尚公正拉著徐子陵談得眉飛色舞正高興,拉著徐子陵就走,理由是,尚公該吃飯了。
尚公追出來道:「我不餓啊!吃什麼飯?」
「我很餓。」單琬晶說了一個讓尚公更加摸不著頭腦的理由。
尚公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公主很餓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而自己明明就不餓,也不想吃飯,她怎麼讓自己去吃飯呢?就算她餓了要吃飯,那公主又為什麼非要徐子陵去吃,而不是她自己去吃?徐子陵吃了飯也根本就不會飽進她的肚子裡,拉他去幹什麼啊?拉他去也不要緊,可是拉他去誰來解釋那些寶圖啊?十幾張圖紙還沒有解釋一半,現在怎麼可以去吃飯呢?現在怎麼可能有空吃飯呢?
怎麼可能因為吃一頓飯而擔擱那麼重要的事呢?
尚公簡直用三個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個小公主,最後只好鬱悶地收起圖紙,回去吃飯。
因為他想試試去吃一頓飯,看看能不能想出這一個難明的答案。
杜伏威回到江淮軍,屁股還沒有坐熱,一個心腹就急急地向他匯報近來的情況下。
別的倒不怎麼讓杜伏威在意,可是一聽那個心腹一說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竟然有三個流民的聚居點,而且近來好像都火起來了,日子好像過得不錯,不由古怪地瞪了那個心腹,問道:「你們沒派人過去嗎?」
「派過去了。」那個心腹小聲地道:「可是不但一個錢收不回來,一個壯丁抓不了,而倒賠了不少人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呢?」杜伏威皺起眉頭道:「你不是要跟我說你們這幫人打不過一幫流民吧?」
「他們人多。」心腹找了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他們人多?」杜伏威一聽,差點沒有傻掉。
「他們有好幾千。」心腹知道不妙,可是沒辦法,他說事實,他低著頭,惶恐地道:「我們開始只去了兩三百人,結果……全讓他們抓住了。」
「後來呢?」杜伏威問。
「後來他們又把我們的人放回來了。」心腹小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