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後面有一個人,虛無得就像一個影子。
他的面目全部遮掩,連眼睛處,也有一條黑布帶纏著,就像一個瞎子,可是,就是這一個瞎子一般的神秘來人,使用著一把詭異的透明之劍,刺在了王伯當的胸膛之上。他的偷襲完美無暇,當王伯當身形飄空最無力抵禦和最難以變換身形的時候,他出手了。
他那一劍之快,超過王伯當的意識,他那一劍之詭,超出了王伯當的反應。
等王伯當反應過來,那一劍已經穿胸而過。
那一劍刺得王伯當並不痛,卻很冷。王伯當的心涼了一片,一股死亡的威脅從來沒有過地迫在眉睫,王伯當的心如墮深淵,如落入寒冰之獄。
王伯當大吼一聲,整個人身形一折,求生的本能讓身體極速地自那把怪劍中脫出,帶著一片血花,摔在高牆之上。他強忍身體的疼痛和受創後的虛弱,拼力翻滾,翻下圍牆,準備用最快的速度溜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不說對方高深莫測,單說這一劍之創,如果不及時治理,恐怕也有性命之危。
那個黑影一般的怪人在王伯當背後追加了一指,把王伯當後腰截出了一個深深的血洞,差點沒有讓王伯當立馬倒地待斃。可是王伯當畢竟在沙場生著去死里回不知多少次了,也有一股強悍忍耐,他一聲不哼,一腳踢在一面牆壁上,身形詭異地轉了個彎,本來掠向屋頂的身形一下子潛入了一條黑巷,極速遁去。
徐世績也意氣風發地各沈落雁的小樓出發。
他又好久沒有跟心中的美人親熱了,趁著這一大勝的良機,相信她不會又像平時那樣推三阻四地拒絕自己的,他早知道她的為人,外表看起來正經,其實骨子的騷得緊。不過他更喜歡這樣,他喜歡這一個調調。
他喜歡她一邊裝著正經,把自己趕出門外,可是轉眼間就會脫光光地躲在黑屋子裡等著他。
他最喜歡這樣,這樣幹起來更加痛快,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可是在黑暗之中,她那騷勁簡直可以溶掉他的骨頭。更讓他欣喜的是,他本來對於她是密公的情婦非常的不滿,可是後來親身試過了,她還是一個處子之軀,謠言不攻自破,讓徐世績爽得連骨頭也輕了幾斤。
好不容易在密公和祖君彥他們的酒席上脫身,徐世績帶著幾分酒意,一路策馬前行。
有著幾分酒意,借著酒力,他更想在她的嬌柔動人的身上狠狠地發泄一把,讓她快樂得死去活來,讓她看看自己這一個軍事奇才馳騁戰場瘋狂進攻一舉破敵的威風。
天色烏黑如墨,夜涼如水。
徐世績孤獨的馬蹄聲在這一條青石板的道路上『的的得得』地響,周圍一片寂靜。
徐世績越近目的地,那火就越是燥熱,他恨不得馬上飛到她的身邊,所以,他揚起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雙腳猛踢馬腹,讓座那匹高頭大馬跑得更快些,好馱著他更快地趕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