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果然是一個大壞蛋,只不過一兩天功夫,自己的寶貝兒就讓他給教壞了。
花翎子一看再這樣下去,自己這個主人的地位不保,連忙跑進去接住還在屋裡轉來轉來找不到落腳點的靈鷹飛兒,用手指輕輕的點了它一下,以示責怪,再讓它乖乖飛回自己的肩膀呆著。
「一會兒有人來。」徐子陵忽然道:「你沒事不要亂說話,因為不用你說不要你說不想你說更加輪不到你說,你只要好好地呆在一旁就行了,聽懂了嗎?」他一邊訓話,一邊隨手遞給了她一個水囊,她帶點猶豫,不過還是飛快接過,反正遲早也要殺了他的,現在不喝,等他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他就變出什麼東西來了。
唔,這是中原人的茶,甜甜的,還帶著微溫。
她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她不明白他是如何有那麼多東西變出來的。她沒問,雖然心裡想問,可是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問他。再說,問了他也肯定不會回答,何必浪費勁兒。
徐子陵的話還沒有落,外面極遠處傳來輕輕的馬蹄聲,迅速接近,越來越響,如雷。
花翎子忍不住自心裡有一丁點佩服這個大凶人的聽覺,那麼遠的地方也能聽到馬蹄聲,這一手聽音辯物本事的確不錯。她雖然想殺了他,可是知道,現在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什麼時候能做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反正自己現在無處可去,只有先跟著他。
她的心中既是渴望大師兄他們早些來找到自己,將自己接走,讓自己『名正言順』地脫離這一個大凶人的苦海。可是又想多呆在他身邊一會,因為她也想看看這一個大凶人到底有多少古怪的本事是她不知道的。反正只有師尊一來,他絕對會被殺的下場,現在,就跟著他看看有沒有機會下手好了。
也許自己殺傷了他,師尊他們就不會來了……
花翎子正在胡思亂想,外面蹄聲急止,十數人翻身下馬,向屋子這邊圍了過來。
其中一人大喝道:「侯希白,你這個小白臉,給老子混出來!」
徐子陵一聽,馬上大聲詛罵道:「我操,你是豬眼還是瞎子啊?侯希白那個小白臉有老子這麼高大威猛高人一等高瞻遠矚高深莫測又年少多金富可敵國富得流油人見人愛車見車載麼?你是豬你就要承認,你不要裝人知道嗎?那是不對的!」
徐子陵一開口,門外那些人『噹啷』幾聲掉了手中的兵器。
好半天,門外有才有一個稍老年一點的聲音微帶尷尬地咳了兩下,探詢地問道:「尊駕見諒,是我們大意弄錯了,在此向尊駕抱歉,不知尊駕高姓大名,與那侯希白又何是有什麼關係?」
「什麼侯希白侯希黑的,老子認識他才怪呢!」徐子陵哼道:「老子的高姓大名是不會隨便跟阿狗阿貓說的,這得保持一個神秘感你知道嗎?你們那些豬腦袋要是能明白才怪呢!滾吧,趁老子心情好,通通給老子滾!不要在這裡惹老子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