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大馬?」駱方簡直就想將面前這一個不學無術靠家族關係做到管家之職的傢伙一拳揍扁,都是什麼眼光,還敢責問別人的決定,他冷哼道:「那不是什麼高頭大馬?那只是一個不足一歲的小馬駒,雖然長得很高大,可是還是小馬駒沒錯。哎你說什麼黑色的馬啊?那是遠古神駒墨駮!可是能夠撕食虎豹的神騅,哎你什麼都不懂,我跟你說這些幹嘛,我走了……等等我,我來給未名餵酒,誰也不要跟我搶!」
「遠古神駒墨駮?」那個中年文士看了一眼未名,大力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而且就它那樣也敢說能生撕虎豹?說出來三歲小孩子也不信!想用它來唬騙場主嗎?我定向場主好好地告發他們……」
徐子陵讓柳宗道等人好好招待了一番,暫且也在柳宗道這裡住下。
他和未名兩個變身成為超級撒亞人,不對,是超級喝酒人,向乎將所有的人都灌倒在地,除了柳宗道還能帶著一身沖天的酒氣去見場主,也就是駱方那個小子還能像一隻螃蟹那樣走著陪徐子陵四處亂逛,至於未名呢,則心安理得酒足肉飽地躺在柳宗道的大廳里睡大覺。
它的身邊不遠,橫七豎八地躺倒在一大堆輕綿的酒蟲酒鬼。
因為下人們被告知不得隨便進入打擾,只好自門外偷看幾眼。膽子大些的,輕手輕腳進去,悄悄地拖出自己的主人或者朋友,膽子小的,怕讓未名吃進肚子裡的,則帶點心驚膽戰地守在門口,進退兩難。
馬不可怕,可是會吃肉的馬就讓人寒心了。
等下人們壯著膽子一起拖出廳中早醉得一塌胡塗的眾人,天色已漸暗,夜色迷茫。
徐子陵逛了小半天,與耐不住酒勁發作的機靈小子駱方一同回來了,兩個人回到酒氣嗆鼻的廳中,各自找地方躺倒,緩等柳宗道迴轉。
又等了小半天,兩個人早等不及睡了,柳宗道才一臉興奮地跑回來,說是商場主回來了。
此時別說徐子陵,就是駱方也不願意起來了。
睡得好好的,明天再去見吧!這是徐子陵的態度,他翻了個身,再也不理柳宗道。
徐子陵覺得自己不能太容易讓商MM見著了,他雖然心裡極想看見她,可是也知道想得到她的重視,表現越是狂傲越有資本。那麼容易就讓她見了,還不給她當個馬夫?徐子陵可不想讓她用半綻金子一個月就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