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山父子讓一個神秘人弄成了殘廢!」雲玉真一邊說這話的時候,一邊用手一捏徐子陵的手背,又用小手指輕撓徐子陵的手心。她一看徐子陵關心香玉山父子,不由大顯自己神勇廣大無所不知的本事來,道:「聽說香玉山險死還生,不過容貌駭人之極,有若厲鬼,見者無不嘔吐昏迷。他的傷勢今年才稍有好轉,不過聽說在一到雨天會抽風不止,也不能讓太陽曬到,否則就會全身痙攣。總之,過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日子。」
「他們兩父子多方打探,發現那個神秘人就是宇文家的宇文仕。」雲玉真嬌笑不止地道:「因為他們在事後查到,當晚砍下對手一指的那個人正是宇文家的第三高手宇文仕,那隻斷指與宇文仕斷掉的指頭相吻合,所以他們兩父子準備全力對付宇文家,以報毀體殘軀之恨。」
「那不錯啊!」徐子陵大讚道:「有仇必報真君子!雖然香玉山讓人太監了,可是報個小仇還是要得的。」
「只可惜他找錯了對象。」雲玉真格格笑個不停,好一會才稍竭下來,道:「有人把這一個天大的黑鍋弄給宇文仕背了,看來誰惹了此人都要惹大麻煩了啊!」
「這人是誰?」徐子陵故意奇問道:「是誰把這一個天大的黑鍋弄給宇文仕背上的?」
「是一個壞人。」雲玉真嬌顏如花,紅艷欲滴,那櫻唇輕輕地湊到徐子陵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道:「是一個把手抓在人家胸口上的壞蛋。」
「冤枉!」徐子陵伸出雙手,舉起空中道:「如果說我把黑鍋弄給宇文仕背我認了,可是我的手根本就沒有抓住什麼人的胸口上啊?青天大老爺,我是冤枉的,天地良心,雖然想摸,可是還沒有真正行動啊!」
雲玉真把徐子陵的手捉住,一下子拉下來,按在她那高聳傲人的酥胸之上,帶有一种放膽又滿足的喘息道:「現在不冤了吧!」
「這,這樣也行……」徐子陵說不出話來了。
徐子陵不便與雲玉真相處太久,一段路走完,他便下車轉入劉黑閥的綢緞店,雲玉真雖然心中不舍,不過能嘗得一點甜頭,能讓兩人關係稍進一小步已經很興奮,所以也任由徐子陵寬步而去。
她一直倚窗而坐,痴痴地看著徐子陵一路而去。
「為什麼我不一開始就遇上他呢?」她有些黯然地問,她為自己之前的荒淫生活感到羞恥和不安,她離他已經遙遠,並不是現在前進的一小步就能接近得了的。他與她之間,還隔著巨大的隔膜,而這種隔閡兩人的東西,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完全消失。
「有心改過,現在也不遲。」陳老謀微微咳嗽一下,道:「幫主不要過急,有些事不能急。」
「是啊……」雲玉真的心神早已經飛掉,口中喃喃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