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蓉已經羅衣半解,雪乳半露,她如蛇一般盤纏著徐子陵。
老鴇一看,馬上推那個秋月過去,然後風一般出門,砰一下關上大門,再急急跑到隔壁的門口好奇地探首一看,嚇得差點尖叫出來,連忙用手掩住,偷偷地溜走。
「不是說你沒空嗎?」徐子陵一把拂開秋蓉,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那個秋月道:「怎麼現在有空了?」
「大爺息怒!」秋蓉一看徐子陵生氣了,連忙自背後抱上來,用豐滿的身軀蛇纏住他,又向還驚魂未定的秋月使眼色,道:「秋月姐現在來了就好,快來,我們姐妹一起伺候大爺……」
「可是……」秋月舉言欲止,不過還是走了上來,捧起一杯酒道:「大爺原諒秋月,請喝一杯解氣酒。」
隔壁有人連聲大哼:「好好好,好兄弟!哼!」然後又摔門而出。
那聲勢響動震得連這邊的秋蓉秋月都嚇了一跳,徐子陵奇問道:「我靠,你們這裡這麼熱鬧?天天有人上門打架?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吵得讓人都不能安生,還玩個屁!」
「大爺不要生氣。」秋月剛剛想把杯捧到徐子陵的嘴邊,忽然隔壁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又有人大聲叫罵,最後更是憤怒地大吼道:「秋月,秋月,你到哪裡去了?快過來陪老子喝酒!」結果一聲大吼,把秋月手中的杯子也嚇跌碎在地上了。
「秋月?」隔壁的人一聽這個動靜,風一般沖了過來,又腳踢開了徐子陵這間雅間的大門。
遠處的老鴇那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今天都遭了什麼孽啊?怎麼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大富豪,偏偏就那麼多事呢?
可是踢門的這個人不是剛才的黑老六,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她只能暗自垂淚,同時希望一會兒如果鬧過之後,那兩錠金子還找得到。否則不但會哭乾眼淚,還會悔斷腸子,擂斷胸骨。
踢門而入的人長得英偉漂亮,高大勻稱,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懾人的氣勢。雖然眼中微有酒意,但神智還極是清醒,甚至還很細心地打量徐子陵,觀察著對手。徐子陵卻不在乎,一手拂開秋蓉,自顧輕輕鬆鬆地回軟椅中坐躺下去,舒舒服服地架起二郎腿,看到不看來人。
「朋友。」那個高大英俊的男子目中如劍,拱手道:「你已有一個了,何必做得太絕,強要在下先點的姑娘呢?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要了也沒用。」徐子陵淡淡地道:「你就快死了,還要姑娘幹什麼?」
「什麼?」那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怒哼道。
「都任派來殺你的人。」徐子陵隨手一指,道:「在那個方向,最少三十個好手,離這裡不足一百步,你連一柱香那麼久也難活下去了,還要姑娘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