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秤,為脂粉店老闆,如何?」宋玉華此言一出。眾人皆覺大難,因為男人們一般對脂粉女紅這類職業自然不會很熟悉,這些都是女人才會重視的,在此提出來,明顯就是為難人。
不過誰也不會替徐子陵抱屈,個個都想看看難住這個板橋公子是什麼樣的。
「粉飾面,紅飾面,粉紅飾面飾粉紅。」徐子陵卻輕笑道:「用女孩子的粉紅之顏作聯,可否?」
「此聯甚佳。只是若此人為女,為街中媒人婆,又可有聯?」宋玉華簡直想盡了辦法來刁難徐子陵,她就不相信來一個媒人婆,這個板橋公子還能對得上來。
「男求媒,女求媒,男女求媒求男女。」徐子陵哈哈大笑。
眾人一聽,聯中頗有曖昧之意,不由個個都心神意會,向左右相視而大樂,甚至有人連乾杯中酒,以示心中的得意。
屏後的眾女,也一陣掩口輕笑,顯然也對這種話題很感興趣。
「畫師,公子可有聯?」宋玉華卻一心要難倒徐子陵,再問道。
「這個……」徐子陵似乎讓她難住了,讓眾人的精神為之一振,可是眾人還來不太高興,就讓徐子陵打擊到了。徐子陵微笑道:「日繪畫,月繪畫,日月繪畫繪日月。可否?」
「船家。可有聯?等等,板橋公子請另作奇聯,但意思要像剛才般正反相合才行。」宋玉華簡直拿徐子陵沒有辦法,想盡了辦法來折騰這一個讓人快嚇暈了的板橋公子。
「這個嘛……」徐子陵走了兩步,道:「船載石頭,石重船輕輕載重。可否?」
「板橋公子,請速對下聯。」這回是解暉的請求。
「唔,以本人的名字來對吧!」徐子陵淡淡一笑,點頭道:「腳量橋面,橋長腳短短量長。」
「適才板橋公子以足對聯,再以手為題,可否?」宋玉華禁不住又問。
「水洗手墨,手濁水清清洗濁。」徐子陵一看方益民還把酒遞過來,不禁失笑道:「酒止。這個聯可以再對,但酒不必再喝了,再喝下去,我看就得倒地……不如我跟大家說個小趣事,讓大家一樂如何?」
眾人一聽,自然是狂鼓手掌。
雖然剛才聽得很爽,可是聽多了,心裡也發虛,現在能夠轉換一下話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