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總是很害怕做這一種事,因為疼痛異常,覺得乾澀而且有一種撕裂的痛苦。
以前那一個人雖然帶給她不多的次數,但是卻讓她心生恐懼。
她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準備好,他就撲了上來,帶著濃烈的酒氣,或者別的青樓紅姑的脂粉味,強行撕開衣服,一邊強行進入。再就是譏罵自己的乾澀,然後大吼無趣,最後草草了事,自顧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管她是否疼得滿臉冷汗渾身顫抖。
雖然以前的印象是那樣的惡劣,雖然以前的記憶是那樣的恐怖,可是現在,她似乎找不到當初那種不安和恐懼了。
她除了身體在極愉快的酥軟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渴求,似乎想他的進入,想他的霸道。
因為這個小冤家是那樣的讓她歡喜,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恐懼和抗拒。
相反,她隱隱覺得,內心竟然很渴望他的光臨,他的觸碰,他的進入。
她願意成為他的妻子,讓他品嘗她的一切甜蜜,讓自己包容著他的一切一切,她早就於內心之深處,就渴望這一天,於每個春夢之中,於每次看見他之後,她覺得自己以前對那種事的恐懼早就不翼而飛。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妻子,她希望自己能好好伺候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
就像,她的母親,伺候她的父親那般。
「抱人家……進去……這裡……噢……」鄭淑明保持著最後一絲神智,她一邊強忍受融魂消魄的快感,一邊輕聲嘆息。
內堂雖然沒有人會進來打擾,但是聲音卻會傳到外面去。
鄭淑明所指的裡面,還有一個小間,小間後面有一扇暗門,那是上一任或者前幾任建立這個官府時留下的密室。裡面讓鄭淑明布置得就像一個溫柔的小家,裡面什麼也有,還有如豆的燈,雖然不太明亮,但是更添一分情調。
徐子陵把軟綿綿的鄭淑明輕輕放在那一張大床上,猛發現她的身體有一陣陣不自然的顫抖。
很顯然,她內心深處,還些許地殘存著過去的恐懼,雖然身體已經準備好,但是還有障礙。
「有茶嗎?」徐子陵沒有去解鄭淑明的衣物,輕吻著她的小耳垂,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小臉,道:「沏一杯茶來……像你的母親給你的父親沏茶那樣。」
當鄭淑明把茶杯遞過來,徐子陵微呷了一口,然後把口中的香茶給她渡了回去,鄭淑明嚇了一跳,但又激動得身體微顫,帶一點手足無措,美眸潮潤地看著徐子陵。把手中的茶給她遞過去,徐子陵溫和地衝著她微笑道:「現在,學著我剛才的方法,試試……」
鄭淑明大羞,不過還是照做。
徐子陵儘管地吮吸著她的香舌,讓她有一種整個心魂都讓他吸走了的極暢之感。
「你的母親是如何給你的父親解衣的?」徐子陵把茶拿開,抱她於懷,輕問道:「小時候看過是嗎?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