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買該路途拉哇哈就,
懦滿撒藍汗蘇為都湖,
積工比帶樓那來把呀冬帶名,
滿表耐幾多莫拉……
買哈,買進,滿包騷嗎路,
一索進怒哈撲,啊進,那怒,買雷該排桑,
哭乃騷葛啊撲傻……
兩人讀了一遍,簡直傻了眼,面面相窺。路小丁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道:「這都是什麼鳥語啊?這東西能唱歌嗎?」海月泊那頭也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表示不可理解。兩個人都覺得這東西跟鬼哭似的,要是能唱歌才是怪了。
查傑微微一笑,指了指邊上不遠處的倭國三桅帆船,道:「這當然是鳥語,是那個倭國的小女皇唱的。」
「那個小姑娘不是啞巴嗎?」兩人一聽,奇怪得跳了起來。
「是啞巴。」查傑又點點頭,道:「不過她會唱歌。」
「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嗎?」兩人覺得怎麼事情都反過來了,啞巴會唱歌?會唱歌還能叫做啞巴嗎?可是那個小姑娘明明就是啞巴,任何時候都不說話,整一個木偶似的,估計將她煮了,也不會開口,她竟然還會唱歌?
「我開始也很奇怪,可是聽了好幾遍,聽出來了,就是她唱的。」查傑又補充道:「我問過那個一身甲鎧的什麼將軍,還有那個傻裡傻氣的女武士,也說是她唱的。」
「我們怎麼沒有聽過?」路小丁和海月泊還是有點不解,最後問道。
「那是因為你們從來都不過去看看動靜,你們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能聽見才怪!」查傑生氣地道:「連食物和水也要我這個上尉親自送過去,你們這幫傢伙簡直太無法無天了。站住,你們兩個跑什麼?我還沒有罵完,不准跑!」
「餵……」那邊的船艙走出一個女子,穿著男子的衣物,卻是那個英氣的女武士,向這邊的查傑揮手。
「你他媽的一天叫十遍,你不煩啊?」查傑一看見她就火大,大怒道:「老子是東征將軍,不是你這個倭人女子的奴隸,你他媽的有什麼不能自己解決嗎?老子沒空!」
「我們沒有水了。」那個英氣的女武士卻不理會查傑的惱怒,走過欄杆,揮手叫道。
「昨天不是才剛剛送過去三大桶嗎?」查傑一聽楞了,奇問道:「你們就算是牛也喝不了那麼多,你們都用來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