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一會兒會再流汗的……」徐子陵用金枝挑起紅蓋頭,自白清兒的潔白前額上輕吻一口,可是他的大手還沒有亂動,就讓白清兒捉住了。白清兒笑嘻嘻地道:「剛才我就讓伴娘先去洗澡了,等一下你先和她喝杯酒,我很快的。」
「汗,洞房花燭夜,你扔下我一個人抱著伴娘?」徐子陵裝出可憐兮兮地道。
「傻瓜,燕雀雙飛,你不想試試嗎?」白清兒小臉湊到徐子陵的耳根輕輕親一口,嬌嗔道:「難得伴娘肯讓你這個大壞蛋使壞,兩個女媚之體的女人,你不想試試那個滋味嗎?喂,你要親我的那……好不好?我做夢都想你親……要是先破處子,元鼎雖成,可是卻不全了……最多以後我盡力地伺候你,好不好?」
「那不是要伴娘先來?」徐子陵小聲道:「這樣對你不太好吧?這是你的新婚之夜……」
「你還好意思說,白天蓮柔還跑去分我的頭湯,你怎麼沒有想起是我的新婚之夜。壞蛋,伴娘跟我關係就一個人似的,她幫我那麼多,你讓她也舒服一下不好嗎?」白清兒小手輕輕伸到徐子陵的脅下,給他一記小懲罰,但是小櫻唇卻微開,讓徐子陵印吻上。
一番熱吻之後,兩人都融入對方的情火之中。
四手在對方的身上各尋探索,又交換著口中的甜蜜。等徐子陵禁不住把白清兒抱起來時,她卻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蹦下地,把不知什麼自門口進來的聞采婷拉到徐子陵的面前,再朝徐子陵吐吐小粉舌,一閃身穿到屏風的後面,抱了一大懷的花瓣,笑嘻嘻用小腦袋頂開裡屋的房門進去了。
聞采婷沐浴完畢,身披若隱若現的白紗,一頭長髮垂在背後,長可及臀,烏黑閃亮,有如飛瀑垂掛般喜人。看見徐子陵看向她,玉臉半粉,眼波流動,醇如酒醉,誘人之極。
臉上,有淡淡的輕紗半覆。
徐子陵現在已經知道陰癸派的規矩,如果派中有女子出嫁,會對傾心者蒙上輕紗,讓他摘掉表示自己的恭順。雖然微微躲閃,可是當徐子陵伸手過來,聞采婷卻沒有躲避,只是稍低下眼帘,不去看徐子陵,任他輕輕地把面紗摘掉。
這個陰癸派的女長老的美麗,幾乎可追赤足精靈婠婠,與白清兒相比,毫不遜色。她膚色勝雪,吹彈欲破,長長的黛眉凝翠柔順,玉臉半粉的桃腮微含春意。
雖然她已經是上一代的高手,是白清兒的師叔,可是看上去年紀橫看豎看都不會超過二十歲。
一對剪水雙瞳,偷看徐子陵,微微蕩漾著無限的情意,低眉顧盼間,更一種勾魂攝魄的風情。徐子陵輕輕摟上她那百媚千嬌的美軀,擁她於懷。聞采婷嬌軀輕顫稍稍掙扎一下,卻在徐子陵的摟抱中,輕輕貼上他的身軀,櫻唇微張,吐氣如蘭。
徐子陵在上面輕輕印吻,轉與她唇舌挑逗,再相互吮吸,纏綿一番,直到她的嬌軀無力,鼻息噴重,才稍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