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你說過要起來的,快起來!清兒姑娘馬上就要回來了,不要讓她看見我來過,快起來。」楚楚一看徐子陵臉上的壞笑,小臉一紅,垂下小螓首道:「你不起來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啊,我想來了!」徐子陵看她臉嫩,開不得玩笑,只好乖乖爬起來。
「別動,一身的汗味兒呢!」楚楚快快拿過絲巾,沾水輕輕替他擦拭一下後背,當他的鹹豬手伸過來摸她的小屁屁時,卻仿佛早知道他會這樣似的,準確地輕輕躲開,一邊繼續忙著自己手中的工作。她驚怕他的壞手亂動,可是面對他的赤身裸體,卻不在意地拿過褲子伺候他穿上。
幾乎不用徐子陵動手,她就幫他穿戴完畢了。
掏出玉梳子,梳理著他長長的頭髮,然後又靈巧地替他盤結於冠,小手輕輕地把自後面披垂下來的頭髮也順放到肩後。最後拿過鞋子,替他穿上。不等徐子陵一躍而起,她就快快端起水盆,準備出門。徐子陵正要自後面抱住她時,她卻說水要翻灑了,然後在徐子陵鬆手之際,小鹿一般逃走。
出門之後,再探首回來,紅著臉說一句不要讓別人知道。
徐子陵看著這般可愛的楚楚,禁不住哈哈大笑。
「咦?」挾著一股香風,白清兒與聞采婷兩人手拉著手,各托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早點,飄飄而回。白清兒人未進來,銀鈴的聲音先灑滿屋,笑問道:「我看見了一個乾乾淨淨的新郎哥兒,到底是誰把收拾得這麼幹淨的呢?」
「反正不是新娘!」徐子陵摟住白清兒,親吻一下她的小額頭,笑道。
「新娘下廚房給新郎做好吃的去了……忙了這一身的大汗,難道不值得某個只顧呼呼大睡的懶蟲大讚一下嗎?」白清兒卻以美腿纏在徐子陵的腰上,旋飛早點給聞采婷,自己摟住徐子陵狂吻一番,當徐子陵伸手摸她的小屁屁,卻裝著恨恨地以小手打一下,道:「壞死了,明知人家疼得要死,卻那麼瘋狂。小冤家,我差點連命也交待在你的手裡了……大壞蛋,我咬!」
「昨天晚上最瘋狂的好像不是我吧?」徐子陵大笑道:「要說起瘋狂,我頂天都只能排個第三!」
「可是我讓你停一會兒,你卻猛動!」白清兒微嗔他一眼,小檀口卻在他的嘴唇上親一口,卻在他架吻之時,小手拼命地擰他的手臂,表示只准自己親他,而他不准回吻自己。
「那個時候怎麼可能停下來!」徐子陵大汗道:「那時候就算要殺頭,我也忙完再說!再說,你要怪就怪伴娘,我要檢舉揭發,昨天晚上她有推波助瀾的嫌疑!她是幫凶……哎呀,好吧,好吧……她不是幫凶,她是真兇!」
徐子陵拿起一顆點心,放入白清兒的檀口之中,卻讓她用小白牙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