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難不救,天下人如何視我華夏?」王師王通趕緊出來,稟議道:「人與禽獸之別,在於德行。如若我華夏有糧滿倉不救,那麼與李唐獸行何異?李唐之君死罪,但百姓無罪。」
「臣有荒誕之言,道與聖王及百官同笑。」虞世南出列,恭聲道:「以微臣之心,興可藉此事,收服李唐百姓之心。」
「魏公和虞大夫所言有理,但高開道有小人之心,恐怕那民眾不得華夏之糧,反養活李唐獸兵!如此一來,與我等救災扶助之舉剛好相反,不得救人,卻滋活一窩狼狗鼠輩,豈不痛失華夏民心?」燕王高開道又說出憂慮,眾人想來也不無道理,因為這種事極有可能發生。
「張公謹認為,救濟之舉,在於操作。李唐之中,有賢相房玄齡名臣杜如晦,俱是為人之官,如果操作得當,此舉可算華夏功德,百姓自然推心更具。天下漢人,同根同生,相煎何急?」郯侯張公謹進言道。
「諸公何不聽聽兩位新科狀元之言?」財爺李福成一向不管政務,只管經濟財務,此時出來打圓場道。
「小女子難為天下計,不敢獻醜,還請忠智侯為國謀略。」楊晚照出列,卻推給宋智。
「智贊同王師魏公之言,李唐遲早收入華夏,以收民心第一,故須調糧救之。」宋智說話是最大利益出發的,他估計再饑荒也餓不死李唐士兵,最後拖泥帶水,恐怕也不會有太好的結果。
「敢問程狀元如何看呢?」吳王李子通最願意向百官這邊靠攏,因為無論在軍方,還是諸王之中,他頂多算個末尾,雖說狼侯跋鋒寒和虎侯陰顯鶴表面官位低過他,但實則他的權力和寵信比魏侯宇文智及都要小得多,站到百官那一列去,也會排到很後面。
「鳳後仁心善德,曾與臣議,組建醫療隊伍,西進救護百姓。」程雨晴出列,她的話在某種程度表達了衛貞貞的意志,不管百官商量得如何,是否調糧,看來皇后是決心西進救人了。
「請聖王決裁。」梁王蕭銑他們當然明白打擊李唐單用一個手段不行,就看看徐子陵如何再施妙法,多管齊下了。
就算調糧,也難保李唐全部百姓得救。
然而一旦調糧,首收李唐民心,也是一個好事。只是如何在調糧之中,儘量沉重打擊李唐,才是蕭銑他們想的方法。如果不調糧,華夏天天爭吵,天下民心鬨動,估計也非好事。反正華夏現在已經壓下李唐,就是如何在這盤棋奕之中,做到完美的『收官』了。
「李唐派來求救的主使劉政會和劉文靜、裴寂等人何在?」徐子陵一說,那麼作為王宮女侍官的金環真揚聲示意帶李唐來使上殿。
華夏王宮沒有很多衛士,多是陰癸派的女殺手或者魔門的高手,由周老嘆周老方兄弟統御。
一聽老婆宣帶人上殿,周老嘆馬上擺出官威,大搖大擺起步。金環真一隻大梨砸過來,不等大發嬌嗔作河東獅吼,畏內的某高手趕緊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