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秦倾南名下的一家娱乐会所开了一间包间,谢世琛点了许多名贵的酒,什么话都不说,坐下来就一杯接一杯地喝。
战墨骁和秦倾南两人都坐在一边陪着。
谢世琛这个人,从来不会为任何事这样苦恼,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就是与黑柴有关。
曾经嘲笑那些为情所困的男人是没事找事的谢局长,如今自己为情所困了,这一困进去就有拔不出来的架势。
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么一杯一杯不要命地灌酒,战墨骁直接夺了他手里的杯子,“来说说,黑柴那女人又怎么你了?”
谢世琛突然就发火,“别特么给老子提那个死女人!”
“啧啧啧,你瞧瞧,”秦倾南笑着调侃,“雷厉风情的谢局长这是要一醉解千愁么?”
谢世琛又恼了,“谁特么说老子愁了?”
战墨骁和秦倾南对视一眼,不禁好笑,谢局长愁啊,愁得像团麻。
谢世琛一把夺过杯了,又倒了一杯,一仰而尽,这回没人理他了,也没人劝他了。
他又接连喝了三杯,非常不满两个兄弟的所作所为,“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吗?不说点什么?”
战墨骁好笑,“说什么啊,一问你话你就像要爆炸似的,谁还敢问?”
秦倾南,“就是,你看你还像个男人吗?这么大一成年人,你让一个黑柴给折腾成这样,丢死人了。”
谢世琛此时已有几分醉意,十几杯酒下肚,脸色都微微有些红,一双在夜里都炯炯发光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微微欲醺的雾色。
他这样问,“你们说,黑柴这个死女人,她特么是不是奇葩蛋孵出来的奇葩鸟?她特么怎么就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