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睿智反应极快的薄轶,这个早晨,像个丢了魂的毛头小子,葭筠命令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她不发出命令的时候,他就是傻站着了。
傻站着看她。
本来葭筠是不介意他看她的,但是他傻看得久了,她也有些好笑。
她一手抓着衬衫,一手抓着腰带,仰起小脸问他,“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啊?”薄轶傻傻地应了一声,然后摇头,“没有,我没那么恶劣。”
嘴里这样说着,但是没有任何行动,整个人都透着傻透了的气息。
葭筠不禁笑了,“那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要站在这里吗?”
薄轶眨了眨眼睛,这才明白过来,人家姑娘在赶他出去,于是他的脸更红了,尴尬地咳了咳,转身出去了,还好好地关上了房门。
看到房门关闭,葭筠咯咯地笑了好一会儿,不停地重复两个字,“傻子。”
站在门外的薄轶,不知道女孩在一遍一遍地骂他傻子,他只是觉得无的放矢,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脸上的红霞久久都不退去。
幸好没有人上来,不然他觉得真的没办法见人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窘迫。
不多时,身后房门响动,他倏然转身,看到葭筠走了出来。
与往日形象大不相同,她穿着他的衬衫,腰间一抹黑色腰带,衬衫很大,垂至到膝盖以上的部位,果然可以当作裙子来穿了。
大概美丽的女孩穿什么都将是美丽的,虽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男式衬衫,一条男式腰带,却被她穿出了时尚大牌的味道。
薄轶看得痴,脸色也更加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