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因为五年前的事,我被宫家放逐?”
宫朕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的很,就好像再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可蒋天赐确是变了脸色,盯着宫朕半响才回过神。
“阿朕,你……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宫朕看着他,一双黑眸深不可测。
“我看上去是在开玩笑?”
蒋天赐下意识摇了摇头。
“我操,我这兄弟当的也太不称职了,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自强自立才自立门户,原来……”
像是想起什么,蒋天赐一脸严肃,眉眼郑重。
“他们该不会是以为五年前那件事是你策划的,所以……”
“随他们怎么想,我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
所以,这块蛋糕,你也没法吃了。”
宫朕把话说的这样明白,蒋天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嘿,你早说你看上了我还用得着这么死乞白赖的?
放心,哥们儿虽然钱罐子成精见钱眼开,但是只要是你说一句,别说一块地,就是让我把港城那些码头都给你,哥们儿也绝对不眨一下眼。”
这话倒真不是哄人高兴,蒋天赐这人向来有恩必报,宫朕对他有大恩,他始终都铭记于心,从未忘记过。
“你这些哄人的话还是留着跟你的那些红颜知己说比较好,我这,就不必了,听多了,我怕自己恶心。”
闻言,蒋天赐立马戏精上身捂住胸口,期期艾艾的指控。
“太伤我心了,我又不是你的小甜甜了。”
“……”
“话说回来,什么时候把你的妞儿带过来,让我看看真容啊?我可真是好奇,这得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姿色让你看上了。”
宫朕瞧蒋天赐苍蝇搓手的期待样儿,脑子里想起慕芊飒那张脸,确实点到为止的艳,不可方物的美,气质清纯又媚眼含春,身材更是纤浓有度,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很是恰到好处。
“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已。”
蒋天赐撇嘴。
“得了吧,我看你是要金屋藏娇,怕外人窥觊。
你还能找个普通女人?怕是极品中的极品才是。”
宫朕不再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蒋天赐以为他是防着自己,赶紧保证道:
“放心放心,哥们儿再花,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虽然女人如衣服吧,但是兄弟的衣服,我肯定不会乱穿。
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啊,这女人啊,宠宠无伤大雅,可别不小心动了真心,不然……”
宫朕掀了掀眼皮子。
“不然就像你一样被情所伤,流连花丛?”
这一刀扎的蒋天赐措手不及,脸色很是难看,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人,眼底浮现一丝沉痛,但是很快又恢复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样。
“胡说八道,我这是明明是造福社会。我好不容易来你这一趟,晚上跟哥们儿喝酒去?定好了金爵的包房,再找几个漂亮妞儿陪着,这日子,美!”
宫朕看着他一副铁了心要醉生梦死的样儿,哼了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