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忙著公司的事情,忽略了媽的情緒。」
「等公司走向正軌,才發現她的心理狀態出了問題,得了抑鬱症。」
「這些年秦家只有她一個人,她不肯搬走,也不喜歡有人搬進來,越過越清冷……」
提到陸元然,秦識崢總是苦澀和愧疚的。
他咬著菸蒂狠狠抽了兩口,啞聲道:「以後辛苦你了……你比我會哄人。」
扶少虞勾了勾唇,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這是我該做的。」
秦識崢對陸元然有愧,她不也一樣?
白享受了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卻在然姨最需要她的時候音訊全無。
不過,以後她再也不會離開然姨了。
想到這,扶少虞莞爾一笑,身上冷意散去。
「能和然姨在一起,我很開心。」
她的笑,像是冷白玉雕忽然覆上了暖光,美到人的心裡。
秦識崢捏著煙的手一顫,眸色暗沉。
菸灰燙到指尖,他才若無其事收回目光。
他忽然道:「還喜歡什麼?」
扶少虞微微側頭,露出半截白膩脖頸,似笑非笑。
「阿崢哥哥又要給我送禮物?」
秦識崢眉眼深邃,氣度成熟沉穩。
「算是謝禮,也是辛苦費。」
扶少虞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也是然姨的女兒。」
說完這句話,扶少虞轉身準備離開。
走了幾步,她忽然轉身,小臉有幾分認真。
「我好像真的需要個禮物。」
「什麼?」秦識崢眉梢微揚,靜靜看著她。
「幫我找個會按摩的師父吧。」
扶少虞抬手扶著後腰揉了揉,「種花種的腰酸背痛。」
她又擺了擺手,「找不到就算了!」
秦識崢只看到扶少虞的背影。
視線落在扶少虞一掌可握的腰上。
往下,弧度挺巧圓潤,線條完美。
他腦海里回閃過昨晚驚鴻一瞥的幽深弧度,喉結上下滾動著。
還真是該瘦的地方瘦,不該瘦的地方……
良久,秦識崢忽然嗤笑一聲,嗓音沉啞似摩挲過沙礫。
「年輕的?」
也不知道那把細腰經不經得起折騰。
第二天,兩位按摩師上門。
陸元然一臉驚訝,「阿崢什麼時候這麼體貼了?」
「是我問阿崢哥哥要的人。」
扶少虞下巴微抬,一副我等你誇獎我的模樣。
只有在陸元然面前,她才會流露出幾分少女的俏皮。
陸元然笑的腰都彎了,抱著扶少虞揉。
「我家虞寶最體貼了,然姨沒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