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識崢起身把陽台的窗簾拉開,透透氣。
過了一會,見扶少虞呼吸趨於平穩,身上也沒那麼紅了,才和醫生去了外面。
「扶小姐體內的藥效已經消了大半,她這會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寒邪入體,特別容易生病。」
「這個藥對她的身體有什麼負面影響嗎?」
醫生:「不確定,具體還是要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停頓了片刻,醫院故作淡定道:「如果藥效沒有消除乾淨,可能還會產生一些欲望,可以適當的用一點輔助手段。」
秦識崢:「……知道了。」
等醫生走後,秦識崢轉身問扶少虞:「你要準備在這睡一覺還是先回家?」
他怕扶少虞難受,特意強調了句,「你要在這裡睡,我待在外面陪你。」
過了會,扶少虞嗓音軟弱無力,還透著絲委屈。
「我要回家!」
秦識崢眼底輕柔,「好,我帶你回家。」
他把別墅的人安排好,抱著扶少虞上了黑色賓利。
扶少虞這次乖巧的靠在他懷裡,眼眸微闔假裝睡覺,好像這樣就能避開所有尷尬。
只是視線不經意掃過秦識崢泛紅的薄唇時,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從腳底蔓延到後腦勺。
到最近,她有點麻木了。
秦識崢眸光淺淡的看向前方,一派從容,好似一點也不介意今天發生的事情。
只是眸光若有若無的從後視鏡掃過,眼底幽暗凝聚。
回到秦宅後,陸元然還沒回來。
秦識崢特意打電話給溫時清,讓溫家找個藉口絆住陸元然,先別讓她回家發現異樣。
秦識崢不想因為今天的事情給扶少虞帶來任何逼迫感。
男女間因為性而產生的曖昧關係並不適用於他和扶少虞。
扶少虞不但是他喜歡的女孩,還是他唯二的親人。
他必須要尊重扶少虞的意願。
回秦宅後,扶少虞在傭人的幫助下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秦識崢在客廳吸菸,拿著手機派人著手查溫家發生的事情。
雖然猜到是喬驕陽做的好事,但捉賊拿贓,總要拿到確鑿的證據。
他還得想想怎麼把扶少虞哄好。
忽然來了這一出,秦識崢怕扶少虞最近都不會想看到他。
陸元然沒過一會就回來了,臉上滿是憂色,並不是很開心。
秦識崢掐滅煙,起身扶著陸元然坐下,「媽,回來了?」
陸元然點頭:「虞寶怎麼樣了?好好地怎麼忽然頭暈了?」
「醫生說她低血糖,宴會人多氣息也雜,我覺得不適合她久待,就把人先帶回來了,現在正在樓上休息。」
「你做得對,她性子倔,不帶她回來肯定會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