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見不得人?
秦識崢涼涼的掃了江雲鶴一眼。
「虞寶很謹慎,他發現你參與進來,就會想方設法從你嘴裡套話。」
「昨天吃飯要不是謝忱,你幾次差點露餡了。」
江雲鶴一臉呆滯:「……有嗎?」
秦識崢眸光淡然的看著他,「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江雲鶴立馬恢復正經,「放心,已經安排好了。」
他頓了頓,不確定的問:「崢哥,喬梁還能蹦躂多久?」
「他最近四處逢源,十分得意猖狂,實在令人看不慣。」
「快了。」
秦識崢摩挲了下指尖,上面好像還殘留著扶少虞的肌膚溫度。
「等我和虞寶領證,喬家差不多就能退場了。」
江雲鶴嘖嘖兩聲,不敢再說討打的話。
「行了,你該走了。」秦識崢拿起菸灰缸上架著的煙按進去,「記得走後門。」
江雲鶴:「……崢哥,你是不是太無情了點?」
用完就丟,有這麼做兄弟的嗎?
秦識崢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下次記得洗個澡再來找我,身上香水味這麼重,虞寶要是誤會我了怎麼辦?」
江雲鶴看了看菸灰缸里的煙,又撩起袖子嗅了嗅,表情複雜。
「崢哥,你這還沒娶到人,就這麼謹慎。別以後成為妻管嚴,哈哈哈哈!」
江雲鶴嘲笑秦識崢一句,立馬就閃了。
秦氏集團出事一事,當天就上了地方新聞。
接著又是經濟新聞、國家新聞……像是被碰倒的多米諾骨牌,在華國內外引起了一連串的反響,給秦氏集團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下午在咖啡店時,扶少虞時不時的盯著大屏幕的新聞看,臉上神情莫測。
她還是擔心秦識崢的。
晚上陸元然一打開電視,播放的就是秦氏集團出事的新聞。
陸元然還想喊安姨一起看,等看到秦識崢的發言,以及被逮捕的秦皖時,她表情有點古怪。
秦皖是秦父留下的人沒錯,但秦父最初要給秦識崢培養的是秦皖的哥哥。
可惜秦皖哥哥出事了,最後才選中秦皖。
秦識崢曾幾次透露過秦皖利慾薰心,手伸的太長,不準備繼續留他。
本意是讓陸元然心裡有點準備,別到時候產生什麼誤會。
這會看到新聞,陸元然第一反應是秦識崢準備剷除秦皖。
可是電視上的秦識崢一口一個信任秦皖,說的情真意切,陸元然聽得都有點恍惚了。
直覺告訴她,秦識崢這一招不簡單。
她默默關掉電視,開始織毛線。
最近溫度在不斷變高,陸元然不準備給心安織毛衣了,於是在網上搜了織玩具的教程學習。
已經成功給心安織出一套五彩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