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麗嫌棄的把李營長換的衣服丟到一邊,問:「然後呢?」
李營長先嘟囔了一句嬌氣,從前他一個人的時候,哪裡有這麼多規矩,什麼外衣不能穿到屋裡,不換衣服就不能上床,打仗的時候連床都沒有,哪裡有這麼多規矩。
但他知道別不過媳婦,又挑了趙團長和他媳婦的事說了,得瑟的道:「合著他們天天說我妻管嚴,背後哪個不比我怕老婆。」
劉秀麗翻了一個白眼,沒理會他,問:「你們吃的什麼?光聽著你們說話了,有咱們那次請客做的好吃嗎?」
「怎麼能和咱們的比,王嫂子的手藝可不是誰都能比的上的。」
李營長恭維劉秀麗幾句,打了個哈欠:「就是那個酒是真不錯,回頭等老陸送來了你嘗嘗。」
許師長回去了也被周惠軍要求倒了次洗腳水,邊洗腳兩人邊說起請客的事來。
「之前聽你說這小陸的媳婦如何如何,沒見到真人真想不出來,是個能幹的。」
周惠軍多看了他幾眼:「能從你嘴裡說出來能幹可不容易。」
「你還別吃味,人能釀酒能做點心,這不就比大多數人強。」
「我可看著她有點怕陸清凌,沒見夫妻兩個都沒怎麼說話,就怕過不長啊。」
許師長還真沒看到,他也不關心人夫妻兩個如何如何,指了腰上一處讓周惠軍看:「我這幾天總是疼,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
周惠軍打眼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見,不放心的說:「明天上醫院看看,拿點藥先吃著。」
過了幾天,徐露正要帶著孩子們去買些布回來做書包,趙主任就急匆匆跑了過來。
「正找你呢。」
「怎麼了?」
徐露把東西放下,先給趙主任倒了杯水。
「村里是一隻老母豬難產了,偏那牲畜站的能接生的人歇產假去了,小徐你會不會接生?」
趙主任這麼著急是有道理的,這個時候一頭母豬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要是真難產的話,怕這個中秋都過不好了。
「我去看看。」
她拿了最粗的一套針,對徐桐說:「中午別做飯了,去食堂打點飯。」
這幾天事情多起來的話,徐露就不做飯,直接拿了飯票去食堂打飯。
徐桐應了聲,跑過來給徐露塞了個帽子。
外頭太陽大,徐露這幾天就念叨著到了這裡之後被曬黑了,徐桐就跑去找胡奶奶編了個草帽。
雖然編得稀稀疏疏,但能頂用就行。
主要她是想等著藥材過來,想做些防曬來。
兩個人快速往外走,劉秀麗正好提著袋子回來,趙主任和她打了聲招呼:「下班了?」
劉秀麗點頭:「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嗨,得去村里幫著母豬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