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贊同打孩子的,可有時候這些男孩子不打是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的問題,男孩子總是愛闖禍,好像不鬧出點什麼事情來,他們就渾身不舒服。
徐百川吃痛了也不敢叫出來,捂著屁股求饒:「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別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老師,還有國民的娘,她們知道了肯定會抽他們的。」
「好啊,你還挺有義氣,上次放火燒山的事情,我是打你打的輕了是嗎?」
對比錢寡婦打張國民來說,徐百川受的那點兒打真的算是輕的了,不過他倒是實打實的餓了好幾天,看見院子裡的母雞都想上去咬兩口。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徐百川立刻蔫兒了,老老實實的認了錯。
「等這次期中考試的時候,我要看看你的成績,如果考不到班級前三名,咱們新帳舊帳一塊算。」
徐露正在這邊教訓徐百川,張國民偏偏這個時候在家門口喊他出去玩兒。
徐露把雞毛撣子放下,讓徐百川老實的待在臥室里,她則到院子裡招手讓張國民進來。
張國民傻乎乎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屁顛屁顛的就進來,叫了一聲嬸子。
徐露臉上掛著笑,指了指臥室,對張國民說:「徐百川在那個屋子裡,你去找他吧。」
張國民沒有絲毫懷疑,直接推門進去就看見捂著屁股罰站的徐百川。
張國民傻傻問道:「你這是犯了什麼錯了,又被你姐給揍了?」
徐露在後面把門關上,替徐百川回答:「說起來,這件事情你也有份兒呢,下次要是再給人小姑娘寫那種東西,小心我告訴你娘。」
張國民立刻老實了,主動的站在徐百川的身邊,垂著腦袋,眼神的餘光卻朝徐百川使眼色。
「行了,你們兩個別在那兒用眼神交流了,過來給我寫份檢討書,不寫完都不准出去。」
外面陸夏星和徐桐兩個人趴在門框上偷聽,陸夏星問徐桐:「小姨,是不是舅舅又犯什麼錯了?」
徐桐朝她噓了一聲,拉著陸夏星回到自個兒的房間才說:「我好像聽我們班的學生說,是你們班的蔣翠翠又去告狀了。」
「她怎麼那麼討厭,怎麼總去告狀啊。」
陸夏星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在合唱團看到蔣翠翠,拉著徐桐的手問她:「怎麼才能讓她不唱歌呢?她唱的一點兒也不好聽,還總是唱得很大聲,把其他人的聲音都蓋住了。」
不僅唱歌跑調,做的動作和手勢也和其他人的不一樣。
陸夏月從書本里抽了回來,看了一下陸夏星:「姐,你這件事情最好不要找她的麻煩,老老實實的比完就得了。」
陸夏星鬱悶的點點頭:「只能這樣了,我見李婉清她們都去找文工團借衣服了,我也想去找她們借衣服穿。」
到時候穿同樣的衣服,做起來動作也很整齊,就是不知道文工團有沒有她們能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