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件事情我真的錯了,你再好好勸勸小應,我以後都不敢了。」
小英的爹也出來,嘆了口氣說:「以後也別叫我爹,咱們兩個以後沒關係,等明天天亮就去和小英把離婚證領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把大門一鎖,一點餘地也不給鐵柱留。
鐵柱跪了這麼長時間,膝蓋早就難受了,見狀便從地上起來,灰溜溜的往家走。
會計一看他回來還以為事情成了:「說好啥時候把小英接回來嗎?」
鐵柱搖頭:「爹,小英不回來,她爹讓我明天早上去和她把離婚證領了。」
會計一聽就要踹鐵柱,被鐵柱的娘攔下來了一下。
「都是你平日慣的他!你也不好好對小英,這才讓人家寒了心!」
鐵柱的娘不樂意:「那你早幹什麼去了?在這裡說風涼話!」
這件事的直接後果就是,蔣和平也要和她媳婦兒離婚。
而且因為這件事情不知道是誰舉報了他們家,蔣翠翠二姐考試的名額給取消了。
蔣翠翠的二姐準備了那麼長時間,一下子不能參加副食品的考試,人都蔫了不少。
她在家裡是無差別的攻擊,怪蔣翠翠平日裡總是舉報人,把其他人都得罪了,怪大嫂鬧出這種事情,讓別人抓住了把柄。
可說來說去名額丟了就是丟了。
蔣翠翠的二姐並不是個好相與的,她指著蔣和平的媳婦兒把她罵了一頓,蔣和平的媳婦兒對這幾個小姑子都是有幾分怕的,這事她也理虧,怯怯的在一旁說不出話來。
她娘家並不是沒有人,可出了這種事情,娘家沒有一個人幫她出面,任憑她自生自滅。
鐵柱也是個靠不住的,出了這事兒之後人就像消失了一樣。
蔣和平的媳婦兒趴在地上哭了一會兒,突然捂著肚子哎喲叫起來。
屋內的眾人都靜靜的看她表演,沒一個人相信她是真的肚子疼。
蔣和平的媳婦兒卻並不是演的,她是真的覺得肚子墜墜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流,她驚恐的看向身下,就見褲子慢慢的滲出了血。
她似是不敢相信的用手碰了碰,接著看到自己的雙手上全都布滿了血,一臉驚恐的看向蔣和平。
蔣和平也嚇呆了,不知所措的問:「這是怎麼了?」
還是蔣和平的娘有經驗,有條不紊的說:「怕是小產了,將人送到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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