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孩子們都聚在一塊,錢寡婦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神色,拉著徐露的手說:「我也是看到國民手裡拿著錢,才知道這事兒的,你說怎麼辦?」
徐露讓錢寡婦先別著急,他們也是剛知道這事兒的,又把和陸清凌商量好的事情說出來。
錢寡婦鬆了一口氣,「那這事兒我也找個時間和趙主任提一提,你說這些孩子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呢。」
徐露安慰錢寡婦,她來的時候已經把張國民打了一頓,可這口惡氣還沒有出,加上這幾天因為張人民的事情,她忙得有些焦頭爛額。
剩下的事情孩子們不好多聽,徐露就把錢寡婦拉到了房間里,錢寡婦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攛掇我家人民的,好好的學他不想去上了,非要去當兵。」
徐露心裡一驚,「你們家人民的歲數還不夠吧,怎麼去當兵?」
「歲數是不夠,但是張人民的父親是烈士,這種事情也好通融,他已經偷偷的報了名,就等著上面過來測試。」
錢寡婦著急就是著急在這孩子一聲不吭的就做了決定,「明明年前的時候還說想考大學呢,我這正給他攢著學費,突然就要去當兵。」
錢寡婦知道肯定是有人和張人民說了什麼,只是張人民嘴特別嚴,不管她怎麼問,就是不鬆口。
送走了錢寡婦,徐露還去問徐百川,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徐百川一臉茫然的搖頭,剛才錢寡婦過來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外面,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全身就冷透了,可他也不敢回房間。
徐露冷笑一聲,讓他進到客廳里,抽起剛才的雞毛撣子,就重重的打在徐百川的屁股上。
雙胞胎和徐桐想過來勸一勸,都被陸清凌趕回了屋子裡。
徐露一邊打一邊問徐百川:「你知道錯了沒?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做?這半年的時間,你想想你做了多少荒唐事,從前在村裡的謹慎小心都丟的乾乾淨淨,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還需要我重新告訴你嗎?」
徐百川咬著牙不吭聲,徐露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一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試探我和你姐夫的底線,生怕我們兩個人容不下你,還覺得你姐夫在部隊上好歹是個官兒,就算出了事兒也有人能護著你!」
徐百川這時候的冷汗都下來了,他的那些心思被徐露全都知道,還是有些意外的。
他和徐桐的想法一樣,都覺得是這個家裡的外人,生怕徐露和陸清凌會把他們丟下。
徐桐是拼了命的幫家裡幹活,表現自己,徐百川卻恰恰相反,他是使勁的作,就想看看徐露和陸清凌的底線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