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不理解,「明明是這男的打人了,要是換成陌生人,這可就是尋事挑釁,是要被刑拘的!」
「你也說了,如果換成陌生人的話,這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的過去,可偏偏人家是兩口子,你信不信,你回頭把這男的抓了,後頭人家兩個和好了,又反過來告你。」
蘇柔震驚了,「可這女人是受害者,我們解救了她,她為什麼要告我們!」
「為什麼要告我們?因為破壞了他們的小日子,而且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
趙主任不急不徐的,和蘇柔講了很多這樣的例子,「所以說,婦女工作難做呀。」
蘇柔的三觀感覺被重塑了一下,她想起從前在村裡的時候,很多被她忽略的細節。
好像真的是這樣。
有很多人吵架的時候很兇,可過幾天又成了和和美美的夫妻兩個。
那些拉架的反而里外不是人。
「但我們又不能不管,這個度得把握好。」
果然就像趙主任說的,這男人只被關了兩天就放出來,不過他不依不饒,並不覺得自個兒犯了錯,老去找那母女兩個。
小姑娘很害怕,「娘,你可別再跟著他回去了,藥廠不是要招工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好好學習,肯定能當上工人的,到時候我養你!」
「你能把自個兒養活住就不錯了。」她娘並不十分樂觀,「以後你嫁了人,還怎麼管我?」
「我嫁了人也能管,你要是嫁了人就不能管你了,那我就不嫁!」
這姑娘並不是說負氣的話,可看她娘不信,只能把一口氣憋在自個兒的心中。
李丹月過來找徐露,想把那救治農藥的穴位學會。
「好些個農藥喝了就真的沒辦法了。」徐露和她普及了一下,「尤其是這姑娘的娘,雖然被救活了,但是身體肯定要好好的調養一段時間,其他人可千萬別學。」
「那我回頭,得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李丹月把那幾個催吐的穴位學會之後,回去就和村裡的大娘們說了這事兒。
「那徐廠長不是挺厲害的,到時候喝了就找她唄!」
竟然真的有人這麼想,李丹月快氣笑了,「我師父又不是神仙,有的藥喝下去一口,半條命就沒了,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都沒用,自個兒的命,自個兒得重視。」
「喲,這農藥不一樣,喝下去效果還不一樣啊?」
不知道是誰開了句玩笑,可李丹月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他們的意識太淡薄了。
「是的,有的農藥一口下去,當時你覺得沒什麼,可身體的五官在慢慢的腐蝕,最後死的時候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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