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鬆了一口氣,「那你趕緊跟我過去,需不需要帶什麼東西?」
徐露隨意的晃了晃她手裡的銀針,「這個就可以。」
列車員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些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
徐露就跟著她到了那硬座那裡,這里果然要比臥鋪多了許多人,好幾個人都是站著的,空氣也非常的難聞。
徐露皺了皺眉頭,一眼就看到那個暈倒在地上的姑娘。
正巧另外一個列車員也帶過來一個醫生,是一個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挺斯文。
「你這也是醫生嗎?」兩個列車員在那裡說話,那男人聽到了,就看了一眼徐露。
徐露朝他頷了頷首,那男人先開口,「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醫生了。」
看著挺斯文,誰知道說出來的話這麼噁心。
那模樣明顯是看不起徐露。
她也不是過來吵架的,只冷笑一聲,「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醫生,但有些醫生還不如阿貓阿狗。」
暈倒的姑娘家屬在一旁急得團團轉,那位自稱是醫生的男人,看了一眼徐露,「讓她走,我就給治病。」
這姑娘的家屬看了看徐露,也覺得她太年輕了,而且是個女性。
他有些為難的對徐露說,「這位同志,麻煩你先讓一讓。」
徐露無語的往後退了幾步,直接離開。
她剛才看了一眼那個暈倒的姑娘,估摸著是由於情緒太激動了,導致血氣往上沖。
其實針灸一下,很快就能醒來。
那列車員見她走了,也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在後面連連道歉。
「跟你沒關係。」徐露笑著朝列車員說,「是他們看不起女人。」
說起這個,列車員也是有很多委屈,「我過去看看那姑娘醒了沒。」
陸清凌見她回來了,有些奇怪的問,「治好了?」
「沒。」徐露不想讓他生氣,就沒有多解釋。
他們出來是放鬆的,不應該為了不相干的陌生人,破壞好心情。
可屁股還沒有坐熱,那列車員又急匆匆的走來。
「醫生,還得麻煩您過去看看!」
徐露懶得動,「那邊不是有醫生在嗎?」
「這醫生不知道怎麼治的,那姑娘不僅沒有醒,還口吐白沫了!」
列車員是真的怕他們車上出事兒,才厚著臉皮又來找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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