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帶你去。”
傅執才不會現在就告訴她,萬一她知道以後就偷偷帶著她小姐妹一起去了怎麼辦?
他暗戳戳的想,今年的第一場初雪,初俏必須是和他一起看的。
初俏失望地坐了回去。
葉颯笑眯眯地調侃:“喲,小媳婦又被大魔王欺負啦?”
自從初俏的生日之後,這兩人之間的氛圍自然而然地曖昧起來,就跟一層窗戶紙一樣,雖然誰都沒挑破,但朦朦朧朧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的非同尋常。
初俏面不改色:“你怎麼說傅執是小媳婦呢,你太壞啦。”
“……???”
天氣漸冷,到了午休時間人也睏倦得多,初俏嫌回家睡覺太耽誤時間,所以午休也都是趴在桌上隨便糊弄一下。
傅執自然也陪著她。
“水杯里還有水沒?”傅執見初俏學得專注,都沒空接水,自己打水的時候也順便問了句。
初俏筆下刷刷刷的算著題,也沒回答,傅執無奈地自己拿了她的杯子出去。
午休時間的教學樓空蕩蕩的,靜得出奇。
拿著兩個水杯去開水房的傅執卻忽然止步。
“好久不見,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好像個子又長高了不少啊。”
出現在傅執視線盡頭的,正是幾個月未見的江善全。
少年的眉眼瞬間籠上了化不開的狠戾。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放下了杯子,轉身死死盯著他,“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找死?”
和上次相比,這次的江善全有了些莫名的底氣。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這畢竟是你的學校,要是鬧出了什麼事,你應該比我更為難吧?”江善全笑了笑,“不過你也真是長大了,你上次打我留下的傷,我到現在陰天下雨都還渾身疼得要命,我好歹也養了你十來年,你還真是白眼狼。”
傅執面色冷硬如霜:
“你活該,沒被我打死算你命大。”
江善全的笑容冷了下去。
“你應該慶幸,要不是那次,你或許還回不了這豪門,找回你的少爺身份呢。”
回想起三年前的一幕幕場景,傅執的肌肉不自覺的漸漸緊繃,他決定不再聽江善全廢話,這個人詭計多端,又狠毒陰險,出現在這裡絕對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