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不好色,穿那麼暴露,還不許他多看兩眼,還不許他意淫一下。
如果她們沒那個意思,幹嘛來赴約?
談不攏大不了一拍兩散,背後捅刀算什麼本事?
他不是富二代,靠自己白手起家,多年經營,好不容易積累起一些資本和人脈。
結果慘遭人肉,名聲毀了不算,生活和工作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有家不能回,天天睡酒吧,到了公司被下屬議論,出去談業務被同行鄙視,花錢買醉還要被朋友冷嘲熱諷。
他真的受夠了!
又沒殺人放火,卻被幾個女人搞得快社會性死亡了。
他不服,他不爽,他要報復,他要讓她們也嘗嘗被騷擾的滋味。
這有錯嗎?
沒錯!
連警察都不能定他的罪,其他人憑什麼要他的命?
他不想死。
「是她先勾引我。」強烈的求生欲迫使人渣瘋狂甩鍋。
話音未落,肖楚揪住人渣的頭髮,猛地往茶几上一磕。
砰的一聲,茶几應聲碎裂,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人渣額頭呼呼冒血,整張臉都被染紅了,但意識還算清醒,在地上胡亂掙扎著。
肖楚從沙發上站起來,手輕輕撣了撣了衣服上的褶皺,目光自然地落到沈韓身上。
沈韓心領神會,走過去補刀。
人渣剛才在想什麼,她全聽到了,不僅不知錯,還想潑髒水。
不可原諒!
「去死吧。」沈韓狠狠踩了人渣幾腳,完了,她又命令罰抄小弟,「天亮前,你們不准採取任何急救措施。」
小嘍囉不停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你真打算弄死他?」顧謹本來也想上去揍人渣,但那貨一身腳印、滿臉是傷、雙眼緊閉,已經昏了過去。
「沒踢要害,那點出血量,死不了。」沈韓下手很有分寸。
「那就詛咒他一輩子下不了床。」顧謹啐了一口唾沫
「別讓我再見到你們。」肖楚最後發話。
「抄完就滾。」小嘍囉們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一些。
「走吧。」事情解決,肖楚轉著車鑰匙,準備回家。
「最近五點半太陽就蹦出來了。」沈韓抬腕看表,「怕是來不及。」
「沒事。」肖楚取回《脈經》交給沈韓。
「對啊,你要相信大少爺的速度。」顧謹接過書,「忙了一夜,大家都累了,書交給我,你們快回家休息吧。」
之前衣服髒了,大少爺迫不得已才在她房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