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阿木爾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就不再擔心,舒心的笑了笑,轉身叮囑抬轎的奴才小心些。
*又過了兩日,福全的滿月宴到了。
皇子的滿月,按理該是熱熱鬧鬧的大辦一番才對,據孟露所知,前幾日莊太后和順治就已經給董鄂福晉傳了話,福全的滿月,只要不超出規制,可按著董鄂福晉的意思去辦。
然真到了八月十七這日,咸福宮卻沒有想像中的熱鬧。
「董鄂福晉似乎不打算大辦,只求了太后皇上,讓自己額娘和族中幾個姐妹入宮相聚。」
阿木爾一邊替孟露梳妝,一邊說著打聽來的消息:「奴婢聽說,董鄂福晉是怕折損了二皇子的福氣,這才沒大辦。」
孟露挑了挑眉,疑惑道:「怎麼說?」
阿木爾壓低聲音道:「您還記得嗎,前年巴爾福晉生下皇長子,皇上就格外高興,當時皇長子的滿月宴就辦的很是隆重,宮裡的福晉格格,宮外的命婦們皆送上了厚禮祝賀皇上喜得龍子。」
孟露聽著阿木爾的話,順便在腦海里搜索了下原主的記憶,當時皇長子的滿月宴的確極為隆重,莊太后和皇上的賞賜流水一樣的送進了巴爾福晉的儲秀宮。
順治更是賞了巴爾福晉一套寶石頭面,雖不是什麼好物件,但卻是藩國朝鮮那年上貢的唯一一套頭面,貢詞也說的是恭進皇后,但順治還是轉頭賜給了巴爾福晉。
可把原主給氣得不輕。
孟露現在想起,仿佛還能感受到原主當時的憤恨與不甘。
她深呼吸了下,便聽阿木爾繼續道:「誰能想到皇長子的滿月宴剛一過,忽然就感染了風寒,太醫們即便全力醫治,最終還是沒能醫治好皇長子,不到兩個月,皇長子便薨逝了。」
「那之後,宮裡的奴才們之間便有議論,正是因為皇長子的滿月宴太過隆重,盛極必衰,恐是招惹了什麼髒東西,這才使得皇長子薨逝,董鄂福晉想必也是信了這話,這才不敢大辦。」
聽到這兒,孟露突然開口:「算了,別盤髮髻了,就散著吧。」
「啊?」阿木爾一愣,呆呆道:「可娘娘您不能披散著頭髮去咸福宮啊。」
「你派兩個人,將我準備的賀禮送到咸福宮即可,本宮就不去了。」
孟露不是個迷信的人,但古人卻比較相信這一套。最新完結文在叩扣群麼污貳爾齊伍耳巴一況且細想想,愛新覺羅家這種事,好像也挺常見,近在眼前的就有皇太極的寵妃海蘭珠和她所生的皇太極第八子,順治帝未來的寵妃董鄂氏和她所生的順治第四子。
這兩對母子那可是受盡了帝王寵愛,順治更是說出了董鄂妃所生之子為朕第一子這種話,但那孩子卻只活了三個多月,之後董鄂妃傷心欲絕,兩年後也撒手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