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純一臉費解,「既然是折來玩的你還擦它作甚?」
賀綸笑了笑,「那……三哥身上有沒有穿衣服,特別是褲子?」
「穿啦。為啥要問這個,不穿還能打贏麼?」賀純一臉無語,不想再跟五哥講話。
第42章急迫
且說那湯媛原是想伺候賀緘用完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意辰時又被他喚去書房研墨。
她問一臉得了清閒的白鷺,「這不是你乾的活嘛,怎麼安我身上?」
白鷺哼了聲,「我這粗手笨腳的怎比掌寢您紅.袖添香,是不是,嘿嘿。」
氣得湯媛踢了他一腳,他反應也很快,身子一扭便躲了過去,回頭打量還有沒有下一腳,湯媛已經消失了。
賀緘坐在碧綠紗窗大敞的書房內,光潔如玉的臉頰右側還掛著微許紅痕,換成個臉黑的興許也就矇混過去,但他的膚質實在是太好了,好的幾乎都看不出毛孔,又面白如玉,別說湯媛那下了力氣的一巴掌,就是普通捏一捏也會紅半天。
當著老六的面,吃了這一巴掌,若非前世已經有了經驗,他當時能被生生氣死,偏手裡的人打不得罵不得。
畢竟此生她還未開鴻蒙,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當時他一心撬開她咬緊的牙關,又騰出一隻手不停安撫她微弱的反抗,誰知安著安著竟安的越了界,也不知怎地,當場一股熱血竄上頭頂,立時生出了壞心思。
可憐這壞心思才生了不過須臾,就被她的一巴掌和老六的一腔嚇得魂飛天外。
不過她看上去更害怕,從昨晚到現在都不敢靠近他。
如此,他哪裡還有心情想壞事。一個弄不好不知她又得如何哭喊,前世她被賀綸嚇壞了,也害得他被迫受了好一番罪。所以壞事什麼的姑且放一放,現下最重要的是先哄她放鬆警惕。
而湯媛這邊,雖說盤算好了未來而稍稍有所放鬆,但不代表忘記曾經打過皇子一嘴巴。
普通人挨一嘴巴都說不過去,更遑論皇子?根本就是奇恥大辱啊!
賀緘當時沒手撕了她,算她命大,也幸虧賀純是個小孩子,被她連哄帶騙的只以為她輕輕撓了賀緘一把,而那一把只是因為遊戲輸了氣不過,反正賀純點了點頭,看上去似乎信以為真,但更可能是被她一面哽咽一面講故事的猙獰模樣嚇傻。
現在她被「請到」書房研墨,一顆心早就七上八下,只等賀緘發作!
誰知是她想多了,賀緘根本就沒再提昨天的事。
而她在書房就真的只是研墨,兩眼一抹黑的瞅著賀緘用極為標準的館閣體謄寫之前做好的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