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過去主動為她擦*的長髮,擰乾水分。
「你也是越來越會伺候人了,莫不是真成了內侍?」妍淑妃笑的花枝亂顫,仿若玉雪傾頹,滿眼都是白花花的。
男人看了她一會子,解開腰帶,用力一扯她那頭長髮,迫她揚起那張不知死活的臉,「我是不是內侍,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妍淑妃死死咬住棉巾,以便壓抑幾欲衝出口的尖叫。
片刻之後,男人將她丟進水裡,親自為她洗乾淨,裹上棉巾方才離開。
他下手老練而有經驗,除了讓她走路雙腿直打顫,身上竟看不出半分痕跡。
因著事先已經被餵飽,她哪裡還有精神伺候明宗,所以明宗每回過來都會見到不識趣的妍淑妃。
有時候她都懷疑那人是不是故意如此,跟他比起來,明宗的體力和時間都不行啊,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人真是奇怪,還是姑娘家的時候,想著要來伺候一個大二十歲的老男人,她是既絕望又羞恥,如今得過且過,跟誰睡都一樣,只要舒服就成。妍淑妃無聊數著帳子上的暗紋,等待明宗結束。
甫一結束,傳水更衣什麼又是一通忙活,妍淑妃累的渾身疼,咕噥一句皇上威猛,臣妾先睡了,便真的沉沉睡去。明宗原還想跟她說兩句話,但見她長長的睫毛已經動也不動,顯見是真的好眠了。
翌日,朝陽照常從東方升起,沒人算得清這座深宮究竟誰負誰更多。
湯媛不喜歡深宮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其中的苟且之事太多。
然而狼多肉少,日子一寂寞,大家難免要苟且。
所以她做夢都想著離開,想著自己的點心鋪子,想著勤勞上進的夫君和許多小包子。
昨夜賀綸請一位美貌的大食美人獻酒,湯媛盛情難卻,一連喝了美人手裡三杯葡萄酒,醉死在賀綸懷裡。
暈倒前她就一個疑問,葡萄酒後勁還能這麼猛?
老人家一直告誡年輕女孩,不要跟陌生人喝酒,哪怕是熟人也不行,尤其對方還是男的。
不聽忠告早晚得吃虧。
湯媛醒來就哀嚎一聲,身上好痛,痛的腿都抬不起來,再一看薄被下的自己,除了一條褲子啥也沒穿,賀綸亦是如此,且將她抱在懷裡摟成一團。
她不知下了多大的狠心才克制掰斷作案工具的衝動,嗚咽半晌,放聲尖叫!
賀綸猛然驚醒,又慢慢闔上眼睛,「別叫了,天一亮萱兒就會去成衣坊幫你買衣服,昨晚的已經沒法穿!」
他是有多禽.獸,為什麼她的衣服就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