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威猛!
翌日卯時早已過了三刻,累暈的湯媛仍在沉睡,一動不動縮在賀綸懷中。
第一遍她差點被瘋掉,快樂的眼淚直飈,第二遍她就不行了,連連求饒。
戰場遍布寢臥各種角落,什麼桌邊,案上……最後就連架子上的大銅盆都打翻了,濺了一地的水。
暈過去之前,湯媛腦子裡就剩一個念頭,他,或許是泰迪精。
當她醒來時賀綸早已不見蹤影。
湯媛扶著腰慢吞吞挪下床,好痛,下半截已經不聽使喚了。
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女孩子,做完這種事,她多少有些失落,但也算不上悔恨,這還沒到絕路呢,她就當免費享受了一次高級夜店的頭牌牛.郎,出場費都要上百萬的那種,真是太賺了。
再說他還有潔癖,雖然是公用的黃瓜,可架不住個人衛生好呀,傳去侍寢的小姑娘哪一個不是從頭洗到腳,只差泡一遍消毒液,因此絕對不會有傳染病的風險。
湯媛歇了口氣,忍痛飛快的逃離此地。
沒過兩天賀綸竟真的安排一個姓鄭的小管事做點心鋪子帳房,打著聽候差遣的名義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大包大攬,將她擠出太和街。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湯媛正在給秋海棠澆水,碧綠的植株枝葉繁茂,再過兩個月興許就要開花了。
萱兒神采飛揚走進來,先是恭喜湯媛置辦私產,又好奇道,「咦?媛姐姐,你不是慣會偷閒,只愛養藤蘿和銅錢草,我竟沒發現你何時又養了這個,這是什麼呀,綠油油的。」
湯媛垂眸漫不經心道,「秋海棠。花棚里隨便撿的。」
秋海棠雖然占了海棠二字卻是草本植物,有的人覺得好看有的人覺得俗氣,反正不能與西府海棠相比,而且它也沒什麼香味,養起來怪雞肋的。大康人對這個不怎麼上心,是以,了解它特殊毒性的就更少。
反正湯媛養的盆栽基本都沒啥觀賞性,萱兒隨口誇了句長得還挺茂盛,就與她說到了另一件事。
原來是三月中旬的玉泉山狩獵。
一般情況下皇子最多帶兩個女人。湯媛占裕親王府的第一個名額,這點毋庸置疑,可另一個嘛,萱兒覺得自己與湯媛最是要好,而湯媛又是王爺的心尖尖,「媛姐姐,你就幫我在王爺跟前說兩句好話吧。王爺如今都不讓我們幾個值夜,再不自己謀個機會侍寢,我此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