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媛對難聽的話素來就有自動屏蔽的功能,仍是一眨不眨的與賀綸四目相對。殊不知這樣的溫順在賀綸眼中不過是有恃無恐的倔強。
他竭力控制自己沒有化身禽.獸,但終究意氣難平,攥住她衣領子抬步就往屏風後面走。
屏風後仿古唐擺設,中間一張花梨木幾,上面一壺散發著果香的酒液,燭火照映著盈盈發光的玻璃,猶如琥珀。
湯媛隨著後背的推力撲倒在地,還不等爬起就被賀綸拎了起來,他一手扣住她後脖頸,一手將酒杯倒滿,「張嘴。」
「奴婢不勝酒力。」湯媛驚恐的瞪大眼。
「是不勝酒力還是知道酒里有東西?」賀綸陰測測的問。
湯媛痛苦的閉上眼,被他灌了一杯。
這只是開始,等到第十杯的時候,她的意識漸漸飄蕩,渾身猶如火燒,淚眼朦朧,只想要賀綸抱抱她。
「阿媛果然不勝酒力,這還有十幾杯呢,本王伺候你慢慢喝。」賀綸也不再管什麼風度,執起酒壺含了一口,狠狠哺入她口中,強迫她吞咽。
湯媛邊吞邊哭,額頭溢滿大顆的汗珠,沿著臉頰滾入衣領深處。
縱然依蘭藥性溫潤,但與酒水混合,且又被湯媛飲下大半壺,藥力早已猛過虎狼。
「王爺,饒命……」她不停咳嗽。
然而身體已然無法自控,最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麻木的張著嘴,任由他灌酒。
其用心昭然若揭。
大概她卑微的求歡醜態能安撫他男性的自尊!
可是尊嚴這種東西,在他殘忍的撕裂她身體的那一天,就被拋棄了。湯媛想要抱住他,終因四肢無力而不得不作罷。
而他只是輕輕的撫了下她潮紅的小臉,就燃起一連串的火花,酥骨攝魂。
迷糊的女孩幾番爬過去依偎,都被無情的揮開。
不知折騰了多久,許是見她再也沒有力氣爬動,賀綸才俯身將她抱入懷中,湯媛不停顫抖。
他面無表情的安撫著她,比起解渴,根本就是折磨。
「阿媛,想要嗎?」
湯媛點點頭,羞恨的眼淚滾滾而落。
「想要我還是賀緘,或者譚鈺?」賀綸極有耐心的問。
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