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能比伺候本王喝湯重要?把湯端進來。」賀綸丟下句話,負手又折了回去。
這……湯媛眨了眨眼,回眸看向眼淚已經滾了出來的萱兒,講真啊,她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女孩子,但也沒法子討厭她,見她哭成這樣,多多少少有點兒心軟,畢竟賀綸是變態。而萱兒其實還不滿十六歲,比她破.身時還小,這么小的年紀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不適合發生性.關係。
「是不是哪裡疼?回去找個女大夫看一下吧,女人得自己照顧自己。」湯媛紅著臉道。
當初她也痛,以至於一看見賀綸某個地方發生變化就渾身發抖,為此還專門請了兩回醫女,這些苦楚只有女人自己知道,於是湯媛就委婉的點了萱兒一句,主要是可憐她年紀小。
萱兒愣了下,似是沒反應過來,下一瞬回過神,羞怯的紅潮早已從額頭延伸到脖子。
小姑娘臉皮就是薄。
點到為止。湯媛也不敢讓賀綸久等,拎著食盒正要離開,卻見面紅耳赤的萱兒忽然捂住口乾嘔,臉色以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
嘔,嘔啦?湯媛目瞪口呆。
伺候萱兒的小丫鬟連忙扶住自己的掌寢,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朗月堂的園子。
湯媛的心卻久久無法平靜。
她竟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失魂之餘還不小心灑了賀綸一手湯,燙的他眼神一凜,也嚇得她心口一咯噔,連忙端盆打水伺候他擦洗。
變態再牛叉,細皮嫩肉依舊是細皮嫩肉,並未修煉成金剛鐵布衫,被滾燙的熱湯一澆,想來應該也是挺疼的。湯媛滿含歉意,一邊給他塗藥一邊用眼角飛快的睃了他一瞬。
好在賀綸本性還算個有點風度的貴族青年,除了臉色陰沉了點,並未回敬她熱湯。
他縮回手,似是不耐煩塗太多藥膏,竟沉默的垂眸看了她一會兒,問,「為何心不在焉?」
湯媛怔了下,眼睫微微顫抖。
「我們在屋裡……什麼也沒做。」賀綸艱澀的啟音,只因自己不解釋湯媛是不會問的。
啊?哦。湯媛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話便說。」冷不防他的態度又冷了下去。
湯媛確實有話,極其恐怖的話兒,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以至於那隻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冷的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