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要長一塊,還有這裡,還有這裡……」
蔣旻池任他玩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別動。」他握住許奚的手,把他反扣在背後。
「你欺負我。」許奚癟著嘴說,可語氣軟軟綿綿,絲毫沒有氣勢,不是撒嬌是什麼。
「到底是誰欺負誰,」蔣旻池長嘆一口氣才說,「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又不是我想的。」許奚可委屈了。明明就是吃了藥會影響到那方面,他也沒辦法的嘛。
蔣旻池拿他沒辦法,只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這才算出了氣。
他其實也不急,不是等不到許奚停藥。這是這人可沒有絲毫的自覺,真的是折磨人的天賦跟他畫畫的天賦有得一比。
「下周我們找賀舟哥吃飯嘛。」許奚不弄了,親昵地勾上蔣旻池的脖子,表情極為認真。
「怎麼了,你找他有事?」
「沒有呀,我在這沒有什麼朋友,他是我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好。都隨你。」
許奚趴在他的肩上,軟綿綿的,估計是這一天也是確實累了。
「叔叔阿姨不是說年中要回來嗎?」這時蔣旻池想到,「什麼時候回來?」
「七八月份,爺爺的忌日是八月份。」
蔣旻池計算著時間,那時候應該是很忙的時候,不過應該能抽得出時間來。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走到城裡本該分兩撥,各回各的家,但是蔣未把車鑰匙給蔣宗耀,讓他跟梁藝淑先回去,說自己要轉回公司處理點事情。
「也太拼了。」許奚不由得又感嘆一聲。
「他很辛苦。」蔣旻池雖然懷疑蔣未是不是真的要回公司,但是也由衷地說,「這幾年,或者說這些年,都很不容易。」
蔣未跟他們告別了之後,自己打了個車去了宋頃的酒吧。
本來剛才從山下上來的時候就晚,因此他到酒吧的時候,那裡已經開門一會兒了。
沒去河邊的位置,自己在裡面找了個地兒坐,然後隨意指著菜單點了款酒。
酒剛一上來,抬頭一看卻跟方賀舟的眼神對上了,看那樣子是從洗手間出來的。
兩人互相望一眼,接著就用那點沒什麼用又不合時宜的默契同時移開了眼神。
宋頃今天也在,不過剛才蔣未來的時候他沒注意到。現在看到兩人連話都說不上,便不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