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延從某人的壞笑里接受到了某些信號,什麼話都沒說, 回頭就直接笑了。
沈鬱從他臉上的笑容里品出了點揶揄的味道, 立刻哼了哼。「幹嘛,笑話我呢是吧, 我可不高興了啊。」
「不是。」邢延笑著用下巴指了指他懷裡狗狗。「 你今晚上不是要抱著它睡嗎?」
「我那是說著玩呢,小東西有自己的窩兒。」 沈鬱又哼了哼。「 再說了,我就是真想抱著睡,阿姨也不能讓啊。」
「所以這意思是…」邢延說。「讓的話就真抱著它睡了唄?」
「…」
沈鬱直接無語,氣笑了。「延哥,我以後是不是該時不時給你創造點吃醋的機會啊,免得你連點經驗都沒有,吃狗狗的醋都吃不明白。」
恰好邢延洗完了碗筷,擦了擦手,回頭掐起他的臉。「 你敢?」
「哎呀不敢不敢,我錯了錯了。」 沈鬱道著歉笑嘻嘻的貼上去。「我們延哥可不需要這樣的經驗,我也沒有那個膽量。」
邢延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給了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鬆開了他的臉。
「延哥~」
沈鬱貼的更近了些,故意壞壞的看著眼睛,哼哼唧唧的說話恨不得拐上三道彎兒。「我想你了。」
邢延和他對視著笑了會兒,給他了個沒有回答勝似回答的眼神,把小狗狗從他懷裡接過去,抱著走出了廚房。
客廳里邢延媽媽正在看電視,爸爸在給她削水果,氣氛非常好。
往常倆人去那邊住一般都是藉口要忙到很晚藉口不深更半夜的回來吵二老,從外面直接就去了。
今天這都回來吃完飯了,再說過去住,跟直接說他倆需要獨立空間用來辦事也沒什麼區別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好開口的。
從廚房出來之後,沈鬱就開始琢磨找個什麼理由。
倒是沒想到,沒等他琢磨出來,邢延先開了口。 「爸媽,我們回店裡看看。」
「啊?」 邢延媽媽問。「 這個時間了都要關門了吧,還去幹什麼呢?」
邢延說。「 今天是新招聘的倆小孩上晚班,不太放心。」
「哦哦,這樣啊。」邢延媽媽說。「那得去看看,去吧,快去快回。」
沈鬱聽見這四個字,下意識的看了邢延一眼,就見邢延非常坦然的說了句。「 您和爸早點睡,這個月要出的新品還沒定下來,我過去再調整一下,太晚就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