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門口剎了車,娃娃臉轉頭看向身後的蔣見東,卻發現他臉色一片蒼白,看上去真的好不可憐!
「東子?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啊!不是之前揍人的時候受了什麼傷吧?啊?」說著,娃娃臉頓了頓,視線便轉向了被蔣見東跟個寶貝似的抱在懷裡的男人的身上,嘴角抽了抽,「我說,要不,今天我帶這人回去吧?反正大家都不認識,我又一個人住,也沒什麼關係,你要不回去好好……」
「不行!」
娃娃臉的休息兩個字還沒完全說出口,蔣見東抱著葉恪的手瞬間就緊了下,毫不猶豫地就這麼拒絕道。
現在這男人明顯就吃了那種藥了,而且還喜歡動手動腳,他帶他回去,這男人豈不是也要對他兄弟上下其手,舔來舔去,這怎麼可以!
他……他……他這也是為了他兄弟的貞操著想!
對,就是為了他著想,畢竟這小屁孩上個月才剛剛成年,一成年就接觸成年人的黑暗對他的身心發展實在是太不好了,再加上這事也是他沾上了,沒道理叫他兄弟跟在後頭收拾爛攤子!
對,就是這樣的!
蔣見東就像是找到了什麼良好的藉口似的,忙抱著葉恪就下了車,好似生怕下晚了,娃娃臉就會搶著給他收拾爛攤子似的。
反正他回去只要把這人往浴缸里一放,然後放冷水就好了,很簡單,太簡單了!
「沒事,我一個人搞得定!再說了,這也是我惹出來的,我解決也是應該的,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說完,蔣見東衝著娃娃臉露出個安撫的笑容,抱著葉恪就上了樓。
在他身後,娃娃臉的表情愈發的複雜了,「真的……嗎?為什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啊?」
但怎麼想都想不出個理所然的娃娃臉只好不去再想,一踩油門就離開了蔣見東的小公寓,沒了蹤影。
而這邊,蔣見東抱著葉恪進了電梯之後,整個電梯都溢滿了葉恪難耐的呻/吟聲,不僅僅是呻/吟,他甚至還主動往蔣見東的身上湊了起來,然後張口就親吻起他的脖頸來了,親的蔣見東差點沒一個撒手將他丟到地上去,但同時臉頰也越發地紅了起來,就像是熟透了的紅番茄,看得葉恪當下也不親了,指著他的臉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得已經有些意動的蔣見東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然後就抱著他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門,抬腳踢上,便抱著他徑直地往自己的浴室走去。
隨後便將還在笑著的男人一下就丟到了那大到足可以容下兩個成年男子的浴缸裡頭,冷著臉撈起一旁的蓮蓬頭,打開冷水就對著他沖了下去。
笑,笑,我讓你笑我!
被親了,然後臉紅有什麼問題,笑我,我讓你笑我!
誰知道還沒淋幾下,斜靠在浴缸里的葉恪伸手便捏住了他抓著蓮蓬頭的手腕,眼中冰冷一閃即過,「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