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嗯。」
「師父師父師父……」
「怎麼了?」
葉恪輕聲問道,可楚焱卻除了師父兩個字以外,再也說不出其他兩個字了,只是不停地將自己的臉往葉恪的懷中擠進去……
他怎麼可以這麼幸運,怎麼能這麼幸福?
幸福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不,比做夢還要幸福,接下來只要等他將他爹娘接出來就好了,到時候他們一家四口就去找個世外桃源好好修煉,一直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他真的沒有其他要求了,也不敢有其他要求了,因為他已經夠幸運的了!
一時間,楚焱的眼眶都微微有些發紅了,但還是縮在葉恪的懷中不願意出來。
這樣幸福感覺的支撐下,楚焱甚至在第二天看見纏著葉恪的百里葵都沒有再各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反正不管師父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了,還默許了,這些花花草草他才不會在意呢,等離開了這裡,師父哪裡還記得什麼百里葵,千里葵呢?身邊只會有他一個人,對的,就只有他一個人!
這麼一想,楚焱面對百里葵,笑容就更加的真摯了。
而看清楚自家小徒弟的笑,就知道自己昨晚的那番勸導應該是起作用了,對方面對自己喜歡的姑娘也不再彆扭了,很好很好。
葉恪一臉欣慰。
團團: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於是三人同住的日子就這麼繼續了下去。
而隨著發、情期的越來越近,百里葵也纏葉恪纏得愈發的來勁了,來勁到就連說著不吃醋不吃醋的楚焱好幾次都想翻臉了,同時也每天晚上都在葉恪的默許下抱著對方甜甜入睡,這樣的日子美好的他真的覺得有些不願醒來,可再不願意,假的就是假的——
「你說什麼?」
楚焱的笑容就這麼僵在了臉上,看著面前一臉毛的獅族人,輕聲問道。
誰知那獅族人一聽楚焱這麼問道,就立馬開口嘲諷道,「要我再重複一遍嗎?你以為我們這些妖族不知道你們師徒倆當天躲在了那溫泉之下嗎?不知道這幾天你們兩個一直躲在了女王的宮殿裡頭嗎?我們只是看著她快要成熟了,不想嚇到她,以免她的成熟期後退,不能交、配罷了,你還當真以為你們兩個能逃脫掉我們的法眼?呵呵。只是……」
說著,這位獅族之人忽然咬牙切齒道,「只是我不知道女王竟然為了你師父,提前服用了催、情草,現在兩人早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要知道我們當初可是準備等著順著女王的心思,等她一成熟就帶她離開的,誰知道她竟然……竟然做出這起子事情來了!呵,我們可都能看出來你對女王的心思,現在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師父提前了一步,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情?呵呵呵。我看你們師徒倆的情誼也不過如此罷了,催、情草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東西吧?只要服用了一株,那么女王的發、情期就會提前一日,現在兩人指不定在哪裡快活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