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刻,電話就掛斷了。
我看了看手機,一臉莫名。
接著我就在社交軟體上收到了黑子的消息。
【黑子哲也:非常抱歉這個時間打來電話。】
哦,這事啊。
雖然從稱呼上能看出來他是個有禮貌的人,但是沒想到這麼有禮貌。
說實話,比起黃瀨那樣的熟稔和熱情,以及山本那樣看起天然爽朗其實什麼都看的透徹的人,我還是更喜歡黑子和沢田這樣的類型。
獄寺那樣的也行,只要別動不動就吵吵。
好應付。
於是我回撥了電話,在接通後說道,“沒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少年人的聲音,“是關於今天的事情。”他停頓了下,“若月同學,你還是沒有想起我和黃瀨君嗎?”
“沒想起來。”我回道,“不過,我大概知道你們不是在騙我了。”我簡單說了下沢田的事。
“並且我還要再重申一遍,我的腦子沒問題。”
黑子頓住了,“嗯......如果若月同學有什麼想要了解的話,可以隨時諮詢我。”
我應了聲,“我知道了,謝謝你。”
黑子:“沒什麼。對了...”他說道。“若月同學以前,是稱呼我‘黑子’的,所以若月同學不用這麼生疏的稱呼我。”
我笑了聲,“說這話的同時,你不也是同學同學的稱呼我嗎。”
黑子頓了下,然後輕聲道,“真理。”
我愣了下,不由摸了摸下巴,然後道,“那我就先掛了,黑子。”
“嗯,再見。”
把手機放在一邊,我拿起浴巾站了起來,一邊擦身子一邊想,黑子哲也,感覺也是個有意思的人。
出門準備吹頭髮的時候,遇到了沢田綱吉。
我還沒做什麼,他就先自己臉紅的後退好幾步,“真、真理。”
雖然很那什麼,但我還是被他的反應給逗笑了,“什麼事。”
他的臉紅紅的,眼神甚至都不敢撇過來,“你、你洗好了啊。”
我點了下頭,“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
他悄悄的看過來,“那個...頭髮,最好吹乾,不然會感冒的...啊抱歉!我不是要命令你,只是...”他的神情有些苦惱,似乎在琢磨自己的用詞。
我路過他旁邊,“行了我知道。”對他揮了揮手,進了自己的房間。
吹乾頭髮後拿了個布丁吃。
雖然失去記憶看起來很嚴重,但是對我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頂多就是身邊多了幾個人而已。
至於失去的這段記憶,那也是他們該操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