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後面真的是心情十分複雜。
一個學生,在學校里混到了連老師都會敬畏的地步,這得是什麼樣的人才啊。
很好,這個男人,很酷,很帥,很拽,我喜歡。
沢田出來的時候我把便當遞給他,“你把便當落下了。”
沢田睜大雙眼,帶著些感動的接過便當,“謝謝你,真理。”他遲疑了一下,“但是你就這樣過來了,學校那邊沒關係嗎?”
我點了下頭,“不用謝。”然後道,“學校那邊沒事,反正我曠課已經很多次了,校長已經習慣了。”
沢田輕笑了下,眼神溫和,“啊...真理你以前就是這樣的呢。”他抿了抿嘴唇,有些害羞的樣子,“雖然知道真理你不會被學校責怪,但是...果然還是有些擔心呢。”
我摸了摸胳膊,看向另一邊,“...反正我等會就回去了。”
沢田問道,“對了,真理你...是怎麼和雲雀學長遇上的?”他看了眼已經離開的雲雀的背影,“雲雀學長沒有為難你吧?”
原來委員長叫雲雀。
我簡單的和沢田說了兩句,然後問道,“他很厲害嗎?”
沢田點了點頭,“雲雀學長非常的強。”
我摸了摸下巴,沒有吭聲。
然後沢田又道,“不過真理你以前...也是能夠和雲雀學長打的難捨難分的,所以說,真理也很強呢。”
我看著他的笑容,感覺有點胃疼。
看了眼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回校去了。於是我擺了擺手,跟沢田告別,“那我走了,回見。”
沢田點了下頭,“嗯,一路小心。”
回去的路上我在心裡算了算,不認識的名單上又增加了一員。不,加上那個副委員長,或許是兩員。
說起來這些天,我總覺得我不停的在和別人解釋我失憶的事,都快要解釋煩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乾脆就假裝自己沒失憶好了。
雖然我覺得這個“下次”,還是不要有的好。
回學校了之後,旁邊的人對我曠課顯然並不怎麼奇怪,似乎在他們的記憶中,我也會這麼做一樣。
看著窗外的景色,我微微眯了下眼。雖然生活中多了不少不認識的人,但是好在平靜的生活還沒有被打破,所以目前這樣也還行。
中午的時候,我照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吃便當。
從高處往下看的時候,還能夠看到一些小情侶或者小姐妹結伴的在樹林裡一起吃便當。
真好呢,青春。
‘不要說的你自己好像三四十的大叔一樣。’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我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發現是那個平凡的同學A,齊木楠雄。
他依然戴著那個奇葩的眼鏡和頭飾,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
不過那樣幼稚的像棒棒糖一樣的發卡加上他如此嚴肅的神情,不得不說,還有點搞笑。
齊木看了過來,‘娛樂到你了那還真是榮幸啊,不過這是超能力抑制器,不是發卡,更不是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