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還用懷疑的眼神看我,他將信將疑的扶起沢田,“十代目您已經沒事了嗎?”
沢田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暈慢慢褪下,“我已經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獄寺又看了看我,然後走到我和沢田旁邊,隔開了我們,一臉邀功的對沢田說道,“十代目,您放心,我幫您隔開她,這樣就沒問題了!”
沢田一臉欲言又止外加複雜的不行的臉色,“啊...嗯...其實...”
我走到獄寺旁邊,側頭看了看他。
因為同樣進行了訓練,所以他的身上也帶了汗濕。於是我湊近了獄寺,在他轉過頭的時候一臉冷漠順便做作的捂住鼻子對他說,“獄寺,你身上好臭啊。”
獄寺:?!
接著我就看到他的表情僵住了,眼睛睜大,白皙的皮膚上瞬間浮現緋紅,連耳尖都爆紅。
我抱著手臂安靜的看著他。
他大吼,“你、你這個女人不要信口雌黃!”
我:“我在實話實說,不信你問沢田。”
沢田一臉慌張,“那個獄寺君...”
獄寺忽然後退好幾步,一臉羞愧,“不、對不起十代目,我居然讓這麼臭的我在您身邊待了這麼久,萬分抱歉!我這就去洗乾淨!”
沢田伸出手,“獄寺君?”
然而獄寺已經跑開了。
我忍不住露出笑意。
這副反應,出乎意料的有趣。
沢田無奈的看了過來,“真理怎麼還是那麼喜歡逗獄寺君啊。”
我有些好奇,“我以前也這麼對他嗎?”
沢田想了下,“倒也不是經常...只是有時候真理和獄寺君有些不太對付。不過...倒是更像損友了呢。”
我不置可否。
*
下午的時候我出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路過一條巷子,忽然聽到有人在喊,“真理大人,真理大人!”
我腳步停住。
有兩個聲音在喊我,聽起來尖尖細細的,我皺著眉往巷子裡看了眼,結果看到了兩個......像藍波那麼高、帶著畫著人臉和表情面具的奇怪的人。
還沒等我發問,我看到從巷子深處走出來一個穿著紫色浴衣的男人。
在看清楚他的正臉後,我覺得我世界觀再次被壓在了地上摩擦。
因為這個男人,雖然長得很美,但是他頭頂卻頂著柔軟的、毛茸茸的一動一動的狐耳,身後同樣有著輕微擺動的狐尾。
他眯起紫色的眸子看向我,神情不悅。
“真理,你是不是忘記了作為土地神你還有個神社要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