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那雙黑眸對視,“在你的世界裡,我死了嗎?”
我目光不錯的緊盯著他的神情。
在我問出問題後,他的眼底情緒微變。
我聳了下肩,“看來是死了。”
里包恩伸手勾了下帽檐,沒有說話。
我翹起腿倚在沙發背上,側頭看了他一眼,出於情誼,我順口安慰了他一句,“沒事,別傷心,死的不去活得不來。”
他側眸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
然而這輕飄飄的一瞥,卻忽然讓我遍體生寒。
我下意識的坐直,緊張的看著他。
短暫的沉默後,里包恩道:“快到五分鐘了。”
我點了點頭,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有機會再見。”
他哼笑了聲,然後站了起來,“那麼走之前送你一個禮物吧。”
我有些感興趣,“什麼?”
能由里包恩送出的東西,我覺得一定不會是凡物。
誰知道他抽掉了自己的領帶,然後走到我面前,微微彎腰,將那條黑色的領帶系在了我的脖子處。
?
系完之後,他的手指上移,摸了下我的嘴唇,用一句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什麼。
下一刻,伴隨著五分鐘的到來,他消失在了原地。
所以,你剛說了什麼?
為什麼你要和第二個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一樣,玩“穿山甲到底說了什麼”?
該說不愧是師徒倆嗎。
而且為什麼要送我男式領帶,我看起來很缺領帶嗎?
粉色煙霧散去,我看著出現在我面前熟悉的小嬰兒里包恩,伸手將他抱在膝蓋上,然後真情實感道:“里包恩,果然還是這樣的你最可愛。”
里包恩:
他抬起頭,用小嬰兒軟糯的聲音說道,“你想死一次嗎?”
我撤開雙手,“對不起我錯了。”
他從我膝蓋上跳到沙發上,然後看了眼我的領帶,“這是十年後的我給你的?”
我點了點頭,伸手摸了下領帶,入手的觸感非常好,哪怕我是個西裝盲,也能察覺到這是非常昂貴的。
“他還做了什麼?”里包恩問道。
我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我該把十年後的里包恩是個飢不擇食的衣冠禽獸這件事告訴他嗎?
萬一他惱羞成怒殺人滅口怎麼辦。
但是里包恩是我的夥伴,又是沢田的老師,我難道要看著他走上歧路嗎?
這一刻,我的良心在拷問著我。
里包恩站在那裡,讓列恩爬到了他胖乎乎的手背上,眼神危險的看著我,“真理?”
我一個激靈,“啊,沒什麼,就是十年後的你似乎吃的很好,長得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