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太宰那個行為單純是想通過我來試探而已。
這個試探包含了多方面的,其中有對彭格列的,可能也有對我的。
不過無論他包含了幾個方面,隨著我將這句話帶給沢田之後,我想也沒我什麼事了。
我打了個哈欠,在走之前問沢田,“對了,巴利安的人怎麼樣?”
沢田遲疑了一下,“啊”
我的動作一頓,“不好相處嗎?”
沢田目光游離了下,“也不是不好相處,就是”
里包恩翻身上床之前勾了下嘴角,“只是比較個性一點而已。”
這樣啊。
我點了點頭,和沢田告別。
個性一點也沒什麼,而且我現在失憶了,他們再個性也不會個性到我頭上的吧。
在回到我自己房間準備睡覺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啊,想起來了,好像是沢田說結束後有話和我說?
我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感覺太晚了,而且我也躺床上了,實在懶得下去。
於是我蓋上被子,心安理得的準備睡覺。
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畢竟沢田他自己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這麼想著,我放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課,雖然來到了一個新環境,但是似乎我的老朋友們一直在想念著我。
不過才兩天,鹿島就已經給我發了許多簡訊。
其中多以蠱惑我參演戲劇為主。
我懷疑這段時間她大概被堀學長逼得有點慘。
中午的時候我坐在一顆樹下打開了便當,還沒等我拿起筷子,就聽到頭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真理大人!真理大人!”
這熟悉的尖尖的嗓音。
我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了鬼燈和虎徹兩隻式神,以及坐在樹枝上依靠著樹幹、穿著一身華美和服的巴衛。
以及他隨手放在一邊的便當盒。
我愣了下,然後才意識到我已經有段時間沒去找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巴衛從上至下看過來的視線,我居然有一點心虛。
完了,巴衛他過來肯定是找我算帳的。